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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韻面色發紅,整個人皺著眉頭,仿佛睡得不太安穩。柯以難側著頭看著蔣韻的臉,只有這樣近距離的觀察,柯以難才發現蔣韻的皮膚很好,並不像其他女孩子會長青春痘。而且她的睫毛很長,鼻尖也是翹翹的。
柯以難望著蔣韻通紅的臉頰,抬起手輕輕地戳了一下,突然感到有些燙手。柯以難趕緊把手放在額頭上,才發現蔣韻在發燒。
柯以難有些慌張,他拍了拍蔣韻的臉。
「蔣蔣。」
蔣韻依舊沒有反應。
柯以難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將蔣韻抱進了懷裡,走上了樓。
「冷。」蔣韻呢喃著。
柯以難把蔣韻放到床上,從臥室報來兩床被子蓋在蔣韻身上,然後又翻出體溫計,然而柯以難拿著體溫計心裡犯了難。
體溫計要夾到腋下,柯以難猶豫著做這一動作合不合適。可是看著蔣韻越發變紅的臉,柯以難一不做二不休,閉上眼睛拉開了蔣韻的被子,拉開了衣服的領口,然後伸手把體溫計夾到了腋下。可是這一動作,還是觸碰到了蔣韻的胸部。
柯以難像是觸電一般,立刻把手收了回來,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他來不及鎮定,趕緊從藥箱翻出退燒藥。
拿出體溫計後,柯以難看了半天才看清上面的溫度。
三十八度三。
柯以難幫蔣韻蓋緊被子,拍了拍蔣韻,「蔣蔣,你先醒一下,把藥吃了。」
蔣韻睜開眼睛,眼神渙散,像是在做夢。
柯以難趕緊趁機把膠囊放進蔣韻嘴裡,拿著水杯「強迫」她喝了兩口水。
柯以難從來沒有照顧過病人,只能模仿著小時候他發燒,奶奶照顧他的方法來照顧蔣韻,一套操作下來,柯以難大汗淋漓,仿佛他才是發燒的那個人。
隔了一個小時,柯以難去摸蔣韻的額頭,發現還是很燙,便又測了一次體溫。
「怎麼溫度不降反高了呢!?」柯以難看著體溫計上的溫度百思不得其解。
藥也吃了,也蓋上了被子,好像沒有哪裡出錯啊?
柯以難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撥通了丁一的電話。
「阿難,你是豬嗎?你物理是不是都白學了!你把阿韻捂在被子裡,溫度散不出去,當然不會退燒啊!你這樣,先把被子掀開,然後用酒精塗在她的額頭,手腕,腳腕這些地方,然後蓋一層薄薄的被子就可以了,找一個冰袋敷在額頭上!」丁一聽柯以難說完他剛剛一系列的操作,懷疑柯以難可能是要「謀殺」蔣韻。
「知道了!」柯以難撂下電話就開始按照丁一所說的操作做了起來。
塗酒精的時候,柯以難想著為了能讓蔣韻快點退燒,乾脆把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塗上了酒精。去冰箱裡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冰袋,拿出一根冰棍放在了蔣韻的額頭上。
蔣韻醒來的時候,感覺到頭昏腦脹,全身都是汗,聞見了屋子裡濃郁的酒精味。蔣韻抬手去擦額頭上的汗,結果卻弄得一手黏膩的液體,還聞到了一股桃子味,回頭一看枕頭旁躺著一個冰棍袋子。蔣韻疑惑地看著這一切,想著自己不是在沙發上看電影,怎麼會跑到臥室來。
突然間,蔣韻看見了坐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熟睡的柯以難。他的手邊還放著藥盒和體溫計,蔣韻這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發燒了。蔣韻看著周圍有些荒唐的場景,不禁笑了出來,她能想像到柯以難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是多麼的慌亂。
這時,蔣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怎麼從沙發上來到臥室的?
蔣韻深沉地看向了熟睡的柯以難。
之前,每當蔣韻生病發燒的時候,都是奶奶陪在她左右悉心照料,而現在,她還有柯以難。即使柯以難是笨拙的,但還是會盡所有努力照顧她,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