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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可是嶺兒山,是陸岩的家鄉。陸岩的父母兄弟,親朋好友,都在陸岩的身後,陸岩可不敢大意,放跑了陳盼,給他的家人帶去危險。
陸岩不再對陳盼手下留情,開始轉守為攻,陳盼立刻就招架不住,被陸岩奪了刀。
第4章
陳盼本就是重傷,人體的恢復速度又有極限的,就算她吃了末世的靈丹妙藥,現在這環境也不可能讓她立刻痊癒。
陳盼強撐著和陸岩打了一會,被發威的陸岩奪了刀之後,陳盼就支撐不住,體力透支的跌倒在了地上。
失血過多又勞累過度的身體,讓陳盼眼前一陣陣發黑,大腦一陣陣眩暈。
陳盼難受的,恨不能立刻昏死過去。
但陸岩這個敵人還在,陳盼根本不敢暈。陳盼想裝的兇狠一點,嚇唬陸岩卻無濟於事。
陳盼這時是真的很慘。她渾身是傷,頭上衣服上都是血,唯一露出來的那點乾淨的皮膚,異常的蒼白,看著就極其的虛弱,極其的可憐。
陳盼自以為她是狠辣絕情的盯著陸岩。給陸岩警告。
但在陸岩眼中,他卻只看到了陳盼隱藏在眼底的絕望和害怕。
陸岩不是一個隨便心軟的人,他也沒有對敵人爛好心的毛病。但他一個大男人把人家小姑娘打成這樣,陸岩心裡的確有點不好受。
說到底是他先突然出現,嚇到了陳盼,還執意要護著欺負陳盼的兇手,陳盼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和他動手的。
看著陳盼瑟瑟發抖的可憐樣,陸岩心中嘆了一口氣,決定不計較陳盼要害他的事情了。
陸岩脫下他的軍大衣,走到陳盼身邊,在陳盼警惕又抗拒的目光中,把軍大衣給陳盼批上了。
「穿著吧,你傷的太重。要是再凍感冒了,就麻煩了。」
陸岩的話,讓陳盼掙扎的動作,為之一頓。
陳盼現在確實冷的發抖。
由於陳盼現在的特殊身份,她根本不能穿太好的棉衣。就是因為陳盼的棉衣太薄,幾乎沒有棉花,又太舊,非常的不結實,不保暖。她的衣服袖子,才會那麼容易的,就被王大寶給扯下去了。
陸岩的軍大衣,是部隊發的軍需品,品質槓槓的好。即使這件大衣,已經穿了六七年,棉衣裡邊的棉花的發黃了,這件軍大衣還是非常非常的暖和。
暖和的陳盼根本不捨得脫下來。
陳盼逐漸安靜的接受了陸岩的幫助。讓陸岩看到了,和陳盼好好溝通的希望。
陸岩放開陳盼,後退一步,不再讓陳盼感覺到威脅了,他才繼續柔聲的對陳盼說:
「同志,我真的沒有惡意。我是後嶺村的陸岩,是個軍人。剛剛我在山上看到了那個人欺負你,所以才跑下來幫你的。」
「我攔著你,不讓你動手,不是要幫他,而是想幫你。他犯了罪,自然有法律去懲罰他。你不能用私刑的。」
「如果你傷了人,那你的後半輩子就全毀了。你還這麼年輕,為他而搭上你的後半生不值得。」
「同志,現在可以說說你是誰?你的刀,還有你這身手又是怎麼回事了嗎?」
陸岩的衣服上還帶著他的體溫,真的很暖很暖。
陳盼本來就不舒服的身體,被陸岩暖烘烘的軍大衣裹著,瞬間腦子更加的不清楚了。
陸岩溫柔的聲音,仿佛睡眠曲一樣,誘惑著陳盼進入甜美的夢鄉。
這樣下去不行,陳盼偷偷的咬了一下舌尖。稍微恢復了一點神志,陳盼沒先回答陸岩的問題,而是非常虛弱對他道:「我餓了。」
陳盼是真餓了。
自從五天前她被打成破鞋,陳盼就再沒吃過一頓飽飯。陳盼這五天一直是白天幹活,晚上睡牛棚。以她現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