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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們,「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有病的大直男了,說話直接,死較真,不懂浪漫,沒情趣,好為人師,愛說教,還總端著,分手吧。」
異性好友們,「你做朋友很好,男朋友就算了,你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我是個男的,我好了不起,還不快向我臣服的氣質,太要不得了。」
黃美珍:「是個男娃就算了,連個兒媳婦都帶不回來,我要你有什麼用?」
……
不過,趙西南對此卻是不屑一顧。
他!趙西南!
趙西南!誰!
西南地區成都方面優質男性代表, 身高優秀,長相出眾,家庭和睦,事業給力,性格討喜,情緒穩定……
這種光芒足以照耀西南的男人害怕找不到合適的女朋友嗎?
他咬牙切齒,總有一天要讓身邊那些甘做耙耳朵的兄弟伙知道,他們,弱爆了。
相其言現下的動作極不美觀。
她早上醒來,只覺得左邊屁股墩兒隱隱作痛,可她對鏡折騰了半天都照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拿出手機去拍。
好幾聲咔嚓後,相其言捕捉到的只有一堆難以形容的屁溝照。
見此照片,她不由苦惱的扶了扶額,然後迅速將其刪除,接著又不死心的再次找角度胡亂一陣拍,驚喜的是,這一次,終於讓她成功的拍到了左邊的半牙屁股和上面的淤青。
「什麼人啊,下手夠重啊。」
早上醒來,相其言通過李里、雲杉杉的描述加錄像,已經成功的復原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
她氣不過的翻出趙西南的微信,手指在相應的對話框上點了又點,卻只能作罷。
怪只怪受傷的位置太奇巧,她總不能附上照片質問對方為什麼把她的屁股摔出淤青吧?
人煩惱到一定程度時便會無差別攻擊。
昨天,相其言見李里、雲杉杉還覺溫暖,今天卻只有埋怨了,「都是你們,你們一來,我媽也找上來了。」
雲杉杉也不留情面,問:「你到底是摔到了屁股還是腦袋?」
「我不活了!」相其言一聲嗚咽,乾脆將腦袋沉進溫泉池裡。
李里象徵性的摸了摸相其言的腦袋,「哎呀虱子多了就不怕癢啦!」
相其言重回水面,猛喘了一口氣,「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雲杉杉:「安慰你能解決問題嗎?我覺得你現下最重要的是想清楚兩件事情,一是你真的要調回成都嗎?二是你跟於智昂真的有必要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見雲杉杉認真,相其言端正了態度,表示,「我是真的很喜歡城市改造的工作,we 是業內龍頭,我還是想在這裡多干幾年,雖然沒去成廣州,但我打聽了下,這邊的負責人資歷也是不錯,我現下沒有更優的選擇,就先回來吧,後面再找機會調走就是了,現在這個社會,還能在一個崗位上做到老死不成?」
雖然於相其言而言,她最不想去到的地方便是成都,這裡是她的家鄉,卻也是讓她感覺備受束縛的地方。
強勢的母親,優柔的父親,外加一堆聚在一起便要鬧翻天的親戚,以及已經去世卻仍留有家規家訓的姥爺,再就是各種讓她無所適從的人情世故,還有……那並不美好的成長記憶。
「那你和於智昂呢?」
雲杉杉又問,相其言不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你能不能不要總這麼準確地洞見我最想逃避的話題?」
「那你呢,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等到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去正視問題?」
相其言對上雲杉杉那雙帶著些許犀利的眼眸,一時語塞,並下意識的低了低頭,過了好久,才道:「我們不合適,我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他也不是我想要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