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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中的女子,年紀有些大,我只是依稀感覺像是明空,因此也無法確定,不過聽你方才一說,倒是越發讓我堅定了那人便是明空的想法」
宋玉致回答道,她先前只是懷疑好像是明空,但是她並沒能看到,師妃暄寫給李秀寧的信,所以她也無法確定什麼,而方才在知道婠婠的預言之後,她的心裡便越發肯定了先前的想法。
「嗯,既然如此,你打算何時告訴秀寧?」
聽著宋玉致的話,婠婠沖宋玉致問了起來。
「這」
提起告訴李秀寧,宋玉致下意識就猶豫了起來。
「婠婠,你說,這件事很可能只是一個夢而已,我還是不要告訴秀寧好了,也免得她擔心,你覺得如何?」
「嗯,其實若是我,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開心,我就知道明空不是個簡單的孩子,可若是李秀寧,還是算了吧,如今李秀寧也已經知道了明空可能為帝這個預言,你要是再說這個夢,估摸著李秀寧日後這心,是安不下來了」
婠婠認同了宋玉致的話,這個夢太具體,還是別說為好,說了,對明空和李秀寧都沒有好處。
「可若是不說,我便是對秀寧姐有所隱瞞,那我日後還如何面對秀寧姐」
但是宋玉致卻又自行否定了之前的提議。
「不說,你只是瞞了李秀寧一個夢而已,說了,你是沒瞞著李秀寧什麼,但是你又該如何面對李秀寧和明空兩人」
婠婠不介意給宋玉致潑一潑涼水,本來就是左右為難的事,不過選左的話,瞞著一個夢,總比面對這個夢要好。
「唉」
聽著婠婠的話,宋玉致默默的長嘆了口氣,事情為何不能簡單些,這和氏璧對她來說,果然是折磨。
「喝酒去嗎?」
她沖婠婠問道,現在也只能是一醉解千愁了。
「別了,最近天魔策正是關鍵的時候,而且妃暄也下了命令,不能沾酒,再說,你也不能沾酒,要是喝多了,直接酒後吐真言,將這件事給說了,看你怎麼圓回來」
婠婠非常果斷的拒絕了宋玉致的喝酒邀約,同時還阻斷了宋玉致想要喝酒的想法。
宋玉致知道婠婠說得很對,所以也無法去一醉解千愁了,可是明空的事,她究竟該如何做才好。
「玉致,關於明空的事情,你不如順其自然,別瞞著但也別主動說,這事就算真是預言,也並非會成為事實,就李秀寧那個腦子,估摸著知道以後,也能自行想通,你只要別刻意的說什麼就好」
看著宋玉致滿臉的糾結,婠婠好心的沖宋玉致提議道。
「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再說,女子為帝,想來也不可能」
雖然宋玉致知道明空很不同凡響,但是宋玉致也無法相信明空會成為像世民哥一樣的帝王。
「婠婠娘親,玉致乾娘,下來了」
屋檐下,李秀寧牽著明空,瞧著屋檐之上的兩人,明空率先沖兩人喚了起來。
聞言,兩人相繼看向了屋子之下,在瞧見三人之後,便一齊飛下了屋頂。
在師妃暄的解釋之後,五人便一同離開了磨刀房,出了宋府。
如今宋府正在招待蕭家和王家的客人,李秀寧也不想擾了宋師道的商談,而且婠婠也不是很喜歡拘束的環境,於是五人便很心有靈犀的選擇了出府去。
眾人尋了一個酒樓,因為宋家在嶺南的地位,所以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宋玉致和李秀寧,所以眾人對於五人都恭敬熱情得很。
所以這一頓飯,也算是吃得安靜舒暢,之後,因為明空想去試試,嶺南的特長水果釀,於是眾人便沒有回宋家,徑直去了賣水果釀的店鋪。
這一路上,因為宋玉致和李秀寧就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