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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玥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但是考上進士應該不是問題。但是光光考上進士有什麼用,不明顯一點的名次,怎麼能起到震懾作用。
「怎麼?你想要給我偷考題嗎?」澹臺玥看向傅清澤。
「算了吧,就算我給你偷到了,你看嗎?」傅清澤想自己的心上人那么正直,一定不願意吧。
「不,我會看的!」澹臺玥認真地回答,「我沒有你想那么正直,要是對我有利,我為什麼不去做呢。這世上,多的是利用各種關係的,如果不被發現,為什麼不做。當然要是會被發現,那就算了吧。」
「……」傅清澤盯著澹臺玥看了好一會兒,怎麼辦,他感覺他今生好像更喜歡她了。
前世還沒有見到澹臺玥這麼年輕的時候,不,沒有在她這麼多年輕的時候多接觸。澹臺玥現在還沒有那麼圓滑,看上去更加成熟,不像是現在這樣。
那時候,澹臺玥更喜歡把事情藏起來,而不是流於表面。
而澹臺玥現在在他的面前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果然對方不知道自己是皇帝就不一樣。
說好的上一輩子也算是知己的呢,為什麼總覺得自己還不夠了解澹臺玥,傅清澤有點小傷心。
過了幾天,澹臺儀果然被放出大牢,只不過他不大舒坦,在大牢里被打了幾天。雖然不要命,但也痛啊。
「小心點。」澹臺儀瞪了一眼給他擦藥的丫鬟,臉上的傷也痛啊,這幾天還不好出去見人。
那些人就逮著他其他部位打,還要打他的臉。澹臺儀心想,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錦衣衛怎麼就對他下手,還把他弄進大牢里。
王氏把她去找澹臺珏和澹臺玥的事情說了,只不過澹臺玥那邊,她還沒有說幾句話就怕了,就又跑回來了。
「早就說過,什麼侄子的,根本就靠不住。」澹臺儀又對王氏道,「指不定巴望著我在裡面多待幾天呢。」
澹臺儀一直都不喜歡澹臺珏那些人,他就想自己怎麼是庶出的,要是嫡出,他的兄長就不能輕易把他分出來。他甚至還能在兄長死後,跟澹臺珏爭一爭,可惜他是庶出的,那些人都瞧不上他。
「這一次,說了那麼多話,好聲求他,都沒用。」王氏道,本來以為澹臺珏的父親去世了,那麼澹臺珏就應該多敬著他們這些人。畢竟澹臺珏是晚輩,誰成想到澹臺珏那麼硬。
「他連親弟弟都能趕出去的,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澹臺儀咬牙。
「不是說不是親生的嗎?」王氏道。
「你也信啊,我兄長早早就跟那個女人搭上了,哪裡可能在乎什麼名聲。要是真不是我兄長的,就扔到許家了。」澹臺儀不認為澹臺玥不是他兄長的孩子,那孩子跟他死去的父親還有些相似的地方,也就是跟澹臺珏的祖父相似。
只不過那些人要說不是,那就不是,澹臺玥又沒有那麼強大的勢力,都不過澹臺珏,就只能被驅逐出澹臺家。
「老太太和我這個侄子都是狠人。」澹臺儀嗤笑,下一刻,又抽氣,扯到傷口就是疼。
果然不能指望大侄子能做什麼好事情,大侄子也不可能對他們好。澹臺儀就是可惜澹臺玥手裡的那些東西,想得到那些東西。如今看來,不但沒有得到那些東西,還白白遭了秧。
這一件事情一定跟澹臺玥有關係,他兄長的孩子就不可能是乖巧柔弱的小貓咪,而是兇猛的大老虎,一個個都厲害著呢。
澹臺玥不知道澹臺儀把她當成了大老虎,就算被當成大老虎,她也得努力得成為厲害的人,這樣才不會隨意被人欺負。被人當成大老虎,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那別人就不敢隨便招惹她。
她最近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參加科考,當她同母異父的兄長許煜得知她要參加恩科之後,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