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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刀被推了出来,小三角眼中透出一丝奇怪,探头探脑想看看屋里,却被赵闲高大的身子挡住,从刚才的惊鸿一瞥,他好像发现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啧啧有声的道:“闲哥,不仗义啊,这么好的事情,都瞒着兄弟我,里面是那家姑娘?是不是小梦那丫头?啧啧啧……”
“胡说什么。”赵闲面露不悦,揪住胡一刀后颈,把他推到光秃秃的花架下,也不管躺椅上的积雪,坐在上面问道:“出啥事了?”
胡一刀这才想起正题,急匆匆的在赵闲旁边坐下,问道:“闲哥,你是不是把凌大胖子的下人给打了?”
下人?赵闲想了一下,最近几天没打人,更别提凌大胖子的人,要说接触,也就是那个青衣小厮,难道指的是他?想到那小厮‘壮烈’的场面,赵闲摇头一笑,道:“是啊,今天早上的事情,怎么了?”
胡一刀猛的一拍大腿,满脸担忧的道:“那下人回去后,把凌大胖子鼻子都气歪了,放言要收拾你,带了几十号家仆,提着柴刀木棍就往桂花巷来了。”
赵闲微微一惊,没想到凌仙玩这么大,他石头桌子底下掏出酒坛灌了一口,不屑道:“爷怕他不成,他现在到那里了?”
胡一刀三角眼微眯,挠了挠后脑勺,笑道:“衙门的牢房里头。”
“噗!”赵闲一口酒很没风度的喷了出去,莫名其妙的问道:“为什么?衙门里还有我们的人不成?难道是黄天霸…”
“当然不是。”胡一刀也弯身摸出一个酒坛,嘿嘿一笑道:“是凌大胖子点背,听说今早上,沈老侯爷回常州探亲,在你的铁匠铺外遇到了刺客,还死了人,现在满城都在抓凶手,他们气势汹汹,一副要砍人的样子,正好遇见巡视的差役,结果可想而知,被一通好打,还不敢还手,那场面,啧啧啧……”
赵闲撇撇嘴,对凌仙表以同情,打架也不挑个好时候,顶风作案不是朝枪口上撞,他不禁笑道:“那不就是没事,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有事!”胡一刀起身拉着赵闲的袖子,往院子外跑去,急道:“凌家老二,今天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请你出去吃酒,他请客,不去白不去,走走走……”胡一刀急吼吼的模样,生怕去晚就没了他的份。
第十七章 ‘淫’诗作对
“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赵闲随手把胡一刀扯回来,晃了晃手上的酒瓶,道:“这不正喝着,凌仙他弟弟,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没空理他。”
胡一刀一脸淫荡,小三角眼瞟了瞟赵闲的屋子,似是怕里面的人听到,他凑到赵闲耳边,小声道:“那小子请客的地方,可是迎雪楼,还从香月坊请了几个头牌助兴,咱们偷偷去,我胡一刀最重义气,不会跟小梦通风报信的。”胡一刀年仅十六,正直青春期精力旺盛的时候,青楼没钱去,老婆还没有,女人成天挂嘴上却没真碰过,现在有人大方请客,他的激动自然是难免的。
赵闲微微一奇,凌家老二和他并没有交情,要说接触,也就是揍过他几次,突然掏大把银子请他吃花酒,似乎有点不对劲。赵闲想了想,便起身从找出一把大锁,锁上了自己的房门,略显风骚的整理了几下头发,便跟着胡一刀出了门。
二人穿过城中的繁华地带,虽然寒冬,大街上仍然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小商贩们使劲吆喝,赵闲恍惚间,甚至感觉回到了现代的步行街,就是衣服和建筑风格不同。仅靠知府衙门的这条街,常州城最繁华的地段,挺立着一座五层高的阁楼,流檐飞壁,亭宇楼阁,光看气势,就已知其非凡。
赵闲随意扫了扫,面积颇大,在这时代相当于五星级酒店了,门口站着几个小童,热心的帮来往的客人牵马,身着仕服文袍的人员不计其数。让赵闲意外的是,酒楼的外面,还徘徊着几个身着黑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