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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非你不可的喜歡,只不過是求不得,心不甘,意不平罷了。
孟棠溪失魂落魄地回了家,躺在床上徹夜難眠。
他想不明白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柳濂忽然就判他出局了。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
孟棠溪感覺自己就像規規矩矩玩遊戲卻被官方以開掛的名義封號的無辜玩家……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連外掛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開掛?!
他又鬱悶又委屈,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大半宿,最後決定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柳濂談一談,就算柳濂還是不給他開門也沒關係,那他就天天待在柳濂家門口,他不相信柳濂永遠不出門!
第二天孟棠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頓時有點蒙,正想起床,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頭沉重得要命。他的感冒本來就沒好,昨天又站在柳濂家門口頂著寒風喊了那麼久的門,反而變得更嚴重了,現在他不僅腦袋昏沉得厲害,嗓子更是火燎一般的痛。
雖然腦袋和嗓子都疼得厲害,但是他的第一反應卻是‐‐這一下他可以利用他的病來博取柳濂的同情了!就算柳濂再不願意理他,肯定也不忍心丟下他一個病人!
於是他慢慢地朝著床邊挪去,想給柳濂打個電話,不過很快他就發現,柳濂已經關機了,他又不死心的打了柳濂的另外一個手機‐‐那個手機里的卡還是他跑去辦的。
這下孟棠溪再也不能用柳濂的手機沒電了這個理由自欺欺人了,他知道平時柳濂很少給人打電話,也很少有人會打電話給柳濂,所以柳濂關機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
孟棠溪頓時一陣心慌意亂,他想跑去找柳濂談一談,不過他從床上翻身下來之後,還沒走上兩步,便腳一軟,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柳濂剛從夢中醒來,他起床之後,發現已經是下午了,便有些恍恍惚惚地去刷了個牙洗了個臉,又恍恍惚惚地回到電腦前,正準備像平時那樣上扣扣。
就在此時,他忽然想起孟棠溪可能會在扣扣上找他,便轉而打開了word文檔,準備碼字。
不過他把文檔小半個小時後,卻始終一字未動。
就在柳濂對著文檔發呆的時候,他家的門鈴忽然響了。
他立刻回過神來,咬了咬唇,這個時候能來找他的只有孟棠溪……
他不能去給孟棠溪開門。
於是他轉身準備戴上隔音耳塞,不過就在他的手摸上了隔音耳塞之後,他卻忽然頓住了。
柳濂嘆了一口氣,還是認命一般的去開門了。
他的手在門把手停留了片刻,終於在急促的門鈴聲中把門打開了。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門外的人不是孟棠溪,而是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子。
在看到門外的人不是孟棠溪後,柳濂頓時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頓時心裡卻又有點空落落的。
他迅速打量了一遍那個女孩子,發現是個極其陌生的女孩子後,他朝對方笑了笑,遲疑地問:&ldo;請問……你是?&rdo;
那個女孩子有點不好意思的朝柳濂笑了笑:&ldo;你好,我是樓下的。&rdo;
柳濂頓時有點奇怪,如今的鄰里關係可不同往日那麼和諧,就算住在同一棟樓也不一定互相認識,這個女孩子特地跑來找他幹什麼?找他一起建設社會主義和諧鄰里關係?
那個女孩子似乎看出了柳濂的疑惑,頓時臉一紅,隨後輕聲說:&ldo;那個,我是樓下的,你對面是不是住了一個很帥的帥哥?&rdo;
柳濂頓時挑了挑眉,難道這個女孩子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