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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薔咬著唇,血液像通電似的亂流,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急促,和不在她掌控範圍內的媚:
「江二,你不規矩。」
她瞳孔的光有些霧亂,錯過了江今赴聽見後微沉的眸色,接著用沾了氣聲的音警告,「江家應該不會想和卿家再撕破一次臉,弄得大家都不好看,江今赴,你規矩點兒。」
「玫玫,」江今赴揚了唇,他天生一雙盛情眼,彎起來過於招人淪陷,嗓音卻是背道而馳的幽冷,動作一瞬輕柔地像春意邀約,「我告訴過你,別再拿我當狗訓。」
他低下頭,微濕的碎發沾到卿薔白膩頸間時激得她一縮,隨之而來的是耳垂驀地被叼住一咬,卿薔還未出口的刺言轉了調:
「哼」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江今赴齒間碾磨泛紅的耳垂,隨口甩出含糊的話。
卿薔微顫著,使不上什麼勁兒。
她沒被他這樣對待過。
導致她之前一直覺得江今赴是個發乎情止乎禮的性冷淡。
現在看來,哪有不行的江今赴,只有刺激不到位的卿薔。她緩了緩,盡力撫平血液漲潮、心臟緊繃,她偏垂著頭,耳垂燙得不好受。
比每一次下決心還要綿長,卿薔手還被控著,在感受到耳垂脫離唇齒轉為濕冷那刻,她屈膝向前撞,但在她動的那一刻,江今赴就卸了勁兒。
沒撞到,反而被他帶著,跪坐在他身上了。
不過好像也不算太糟。
卿薔看江今赴沾在額處的黑髮,透著不好受的雙眼,突然就有了些開心,紅唇微抿,笑得沒心還沒肺、薄情又寡義。
「還要我給個說法嗎?」她輕聲問。
落在江今赴眼裡,身上人極度的艷媚撩撥與遠處修竹禪意碰撞在一起,是瀲灩與空濛的反差,他微眯眸,啞著嗓悶聲笑了下。
真瘋。
卿薔如此評價現在的江今赴。
攪得她腦袋霧霧。
不是好兆頭,她斂起風情,把自己拉回到正事兒上,抬手握指敲他左胸:「任鄒行那事兒別讓他找暢暢,告訴他列單子給我,我賠錢,一筆勾銷。」
「不要錢。」三個字,江今赴好像說的是他的價格。
話音落下,門外傳來腳步聲,卿薔站起身,整了整褶皺的旗袍,不打算管他,抬腳要去開門——
腳腕被泛冷的手一把握上,卿薔驚了下,差點兒踹他修長的手上。
她沒耐心了,潮紅未褪,便細著聲譏諷:「你出國盡學了些嚇人的手段兒?」
「無師自通,」江今赴半躺在絨毯上,眉目間的凶性被方才一遭澆了個滅,扯著笑有幾分浪蕩,手攀著她的腿站起身,踉蹌似的靠在她側肩,鼻尖親昵地蹭了蹭被他咬到微腫的耳垂,「一筆勾銷很簡單,跟我一起——」
「世凡配不上你,我拿童家給你玩兒。」
作者有話說:
卿卿:嚇死。
第9章 插pter 9 「用不著你,我的愛只夠放過她一次。」
提譜是一個由酒精與尼古丁激盪出狂樂因子的奢靡地兒,裝修陳列都透漏著冷金屬的質感,歌卻總放些淡情深意的輕音樂。
卿薔跟著琴聲敲杯,左邊那桌在她餘光里,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學了手魔術逗小女朋友開心,沒幾分鐘就開始熱吻,後邊那桌她回頭不經意瞥了眼,是有印象的位大小姐,手胡亂摸著剛出道一明星的胸脯。
風月提譜,陷在旖旎,名不虛傳。
卿薔眼光高,高到她在遇見江今赴之前覺得沒人能配得上自己,但她見得又多,單語暢大學那會兒談了個學弟,她假期飛回來見她也要帶在身邊,卿薔沒少見她被親到腿軟的模樣,她嘲笑了不少次,單語暢分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