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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甘心。
這位到底坐了多高的神壇上,這份兒上了還沒個動靜?
卿薔咬咬牙,手撐在沙發上要起身。
反正來日方長,今天不走,人多眼雜,被拍出去傳到南城、尤其是單語暢幾個眼裡,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沒人敢傳南城的卿大小姐,但北城沒人認識她,她就只是一攀枝花。
卿薔在心底咒罵江今赴,挑起的眼尾趨於平淡,沒想到臨抬腳了,江今赴慢條斯理「嗯」了聲。
那會兒的卿薔意氣占上風,聽見江今赴屈尊降貴的那聲差點兒氣笑了,眯著眼睛低頭,連個唇角都不給彎了。
人越走越近,卿薔沒了機會,只能微蹙起眉,試探地問:「這兒好吵,能去別處聊會兒嗎?」
以為又得周旋好久,沒想到大少爺像突然治好了接觸不良,還順便把手邊的外套搭在她身上,青筋明晰的手攬著她徑直往外走,留下來晚半步的狗腿子傻站在原地。
當時的卿薔光顧著想他叩在她頸間時,指腹與紅痣摩擦的感覺了。
後來她總懷疑,他是不是第一眼就認出她了,但沒有證據。更何況在她眼裡,十八歲的江今赴光風霽月,要給她下套,也應該是在被她帶壞了之後。
三年過去,江今赴的高嶺之花形象被一通電話顛了個天翻地覆。
卿薔坐在前往堃區的車上,心裡還盤算著北城那群衙內見到她之後的表情,當年她除了跟江今赴去過幾次私宴,像初見那種牛鬼蛇神雜亂的場面就再沒有過了。
所以北城跟江今赴稱兄道弟的那票人都見過她,但對不上姜刺玫和卿薔的號。
就是不知道江今赴說過嗎?不過卿薔想起單語暢昨晚說江今赴是被他家老爺子打了一頓抬出國的就想笑,估計他就算要說,他家老爺子也會盡全力封鎖。
此刻的堃區像浸在金錢的美釀里,霓虹糜爛,紙醉金迷與夜色碰撞,是不會散場的狂歡。
卿薔在路上笑江今赴的傳言,江今赴在車裡聽別人傳她的昨夜。
他指節逐下地叩在中控,早吩咐了把人都記下來,眉間隱隱若現戾氣,嗓音又沉又冷:「我砸她場子都得拿錢砸,反倒是讓群沒腦子的人得了趣嚼舌根。」
作者有話說:
江二:鯊掉。
第3章 插pter 3 「玫玫,有勁了嗎?」
堃區寸土寸金,中合莊園是劃分南北的象徵,牆壁貼金,立柱鑲玉,內閣掛著無數古董油畫,權色聲迷。只租賃,沒歸屬權,重要會談多在這兒舉行。
卿薔幾人在三環的一家會所分開,坐上各家派的車往中合去,也就是這時候,卿薔發現了不對勁兒。
她頭微側,眸里清楚倒映著後視鏡低調的轎跑,示意司機調開車內雙線對講:「暢暢,小姝,你們在岔路口繞一下。」
三輛車分別疾馳,後視鏡的砂黑轎跑緊追不捨,卿薔收回視線。
只跟她,那就不是南城的人。
是誰?卿薔紅唇邊浮現嘲意,心想著還能是誰,細指在手機上磕了兩下,撥通電話。
「怎麼去了躺國外,找主的本能還是沒變啊,二哥。」她話說得不客氣,也不顧江今赴那邊兒有沒有人,譏諷得清清楚楚。
江今赴太了解她了,耳畔早卡著無線耳機,在中合的園林藤椅輕散靠著,手機一亮,他哂笑了聲。
「卿小姐誤會了,我是怕卿小姐磕著碰著,悉心護著。」
沉冷的嗓音逐漸降速,到最後生拉硬拽上了幾分繾綣,卿薔聽他的稱呼猜出他旁邊有人,彎眸啟唇:「二哥,別這麼見外,左右再過會兒你那群公子哥們也得和我打照面。」
「藏著掖著的,多見不得人呢。」她眼底浮著笑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