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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陳志凡無奈：&ldo;把小米粥放下，再給我留兩根油條。&rdo;

提著早點的陳志凡剛想回到自己位子上，卻見解曉東正拿著抹布在擦桌子!

沒看錯吧，謝大公子親臨一線?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一旁同事望見陳志凡驚訝的目光、小聲解釋：&ldo;是廖隊吩咐的，說是辦公室誰都不能搞特殊化，所有人都必須輪班打掃公共區域衛生!&rdo;

陳志凡剛點頭，卻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辦公桌、竟然空蕩蕩的!不禁發問：&ldo;我的座位去哪了?&rdo;

這時，廖漢正好從外頭走進來，接腔道：&ldo;嘿!陳哥，你的辦公室在樓上!東西是我找人給你搬上去的。&rdo;說著，遞給陳志凡一個鑰匙!

陳志凡沒好氣道：&ldo;搞什麼，我都不是正式編制，趕緊給我搬回來!&rdo;

廖漢小聲解釋：&ldo;不礙事的，那個屋空著也是空著，現在上頭不是提倡幹部跟基層打成一片嘛，我就尋思著把咱倆對調一下。&rdo;

敢情是廖漢這廝把自己的辦公室騰給了自己!陳志凡搖頭：&ldo;不行，這樣做也太不像話了，你既然是領導就要有領導的樣子!&rdo;

廖漢沒辦法，祭出早就想好的殺手鐧：&ldo;額，陳哥，是這樣，我請示過葉隊，葉隊也覺得你搬到那兒比較合適。&rdo;

陳志凡：&ldo;這……。&rdo;

廖漢打了個哈欠：&ldo;對了，我剛從環山看守所回來，丘壑還是什麼都不說。問他乾爹楊老大的情況，他說乾爹已經金盆洗手，自己都聯繫不上。&rdo;

陳志凡沉吟一下：&ldo;好，我知道了，你繼續審緊點。&rdo;

&ldo;匯報完工作&rdo;的副隊長廖漢點頭哈腰：&ldo;得嘞，陳哥!&rdo;

……

下午2點多。

下午兩點多，廖漢開著一輛黑色途觀，載著陳志凡往市區‐‐長虹日化開去。

廖漢扶著方向盤、很感興趣道：&ldo;陳哥，是不是有大案?&rdo;

關於長虹日化，這是柴慶給陳志凡提供的消息，說以前楊老大遮人耳目的身份，便是這家日化公司老闆。

站定在破敗的門頭，只見大門緊閉。

廖漢錘著方向盤，氣餒無比：&ldo;哎，白跑一趟!&rdo;

陳志凡點點頭：&ldo;空跑一趟才正常，如果楊老大等著你來查，那就不是道上最神秘的楊老大了。&rdo;

在附近走訪中，據門口的小賣部老闆說，這家公司一個月前就不幹了。

一旁，矮胖警察廖漢撿起地上、一張日化品宣傳的&ldo;明星海報&rdo;，品頭論足道：&ldo;還是混血妞兒正點啊，嘖嘖，比混血女/優小澤瑪利亞都正點!&rdo;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陳志凡湊上前看!

廖漢猥瑣地嘿嘿一笑：&ldo;陳哥，我百度雲網盤中有5個多g呢!全是小澤瑪利亞的私人珍藏!&rdo;

陳志凡皺了皺眉：&ldo;滾犢子!&rdo;只見，海報上，是一個穿著金髮碧眼的亞裔女孩兒、舉著一瓶洗髮水，金髮飄飄的!

這女孩兒，不是荷官楊瀟瀟嘛?!

陳志凡略一思忖：楊老大、楊瀟瀟!兩人俱姓楊，難道說他們關係非同一般?!

看到倆人盯著海報上的女孩兒、連眼睛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