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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覺得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自己很擔心肅修言一樣,正準備澄清一下,那個助理就又很好心地微笑著補充:「肅總不喜歡別人在他房間裡,就麻煩您一個人照顧他了,我們走了。」
他說完,連講話的機會都不給程惜,非常乾脆利索地打開門,帶著那個全程都是笑眯眯表情的白人醫生出去了。
程惜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此人果然不是吃素的,不但做事效率一流,還能打得一手好助攻,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做跨國財團總裁的私人助理。
只不過她跟肅修言之間……究竟需不需要打助攻,這還是個問題,估計那個助理再人精,也看不透這點。
沒等程惜想完,就聽到房間裡肅修言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聲音:「你人呢?」
程惜只能認命地回去走到床前:「肅總有什麼吩咐?」
肅修言躺在床上皺著眉看她,依然氣勢不減:「就這幾分鐘,你都能跑去喝酒?」
程惜念在他還沒退燒的份兒上,好聲好氣地說:「有點頭疼。」
肅修言皺著眉「嘖」了聲,甚至還微微向旁邊偏了偏頭,做出一副萬分嫌棄的樣子,嘴裡的話卻完全不一樣:「靠過來。」
短短一個早上,程惜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了解這個人死傲嬌的程度,只能認命地過去坐在床邊。
肅修言又看著她,繼續一臉嫌棄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枕頭。
程惜略微思考了下,昨晚都滾在一起睡過了,而且現在還是法律上已婚的身份,她太矜持好像顯得矯情了,於是就側身躺了下去。
肅修言拿開額頭被醫生換上的降溫貼,撐著身體稍稍坐起來,伸出手用指腹壓在程惜的額頭上,微微用力按揉,然後問:「力道怎麼樣?」
他說著,還又很嫌棄地「嘖」了聲:「大清早就滿嘴酒味。」
程惜在這一瞬間,突然有了種類似於「老夫老妻」的感覺,她沉默了一下:「我覺得你好像對我挺好的。」
肅修言放在她額頭上的手微頓了頓,隔了會兒程惜才聽到他十分輕描淡寫的低沉聲音:「我一直這麼紳士。」
程惜聽著忍不住挑了挑眉,她還以為按照肅修言的性格,他恐怕會炸毛,卻沒想到竟然能如此淡定。
不得不說,在肅修言的按揉下,程惜覺得頭疼緩解了很多,忍不住閉上眼睛,滿足地嘆息了聲。
這麼一舒服,再加上她剛才灌下去那杯酒的勁頭上來,沒多久她就安然地……睡著了。
醉後的回籠覺格外沉,等程惜再次醒來的時候,腦袋已經清醒了很多。
她還躺在床上,只不過已經從側邊的位置,移到了中間,而原本應該睡在她身邊的肅修言,早就不見了蹤影。
程惜側身看了眼床頭的電子時鐘,發現已經是下午5點鐘。
興許是聽到了她起身的動靜,肅修言從外面的起居室走了進來。
昨晚酒吧的燈光太昏暗,後來程惜腦子又糊塗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仔細打量穿著正裝的肅修言。
黑色的三件套西服,看合身程度和材質,不用說肯定是高定,裡面的白色襯衣搭配了條深藍色的紋章領帶,西服上衣口袋裡漏出同色真絲手帕的一角。
他還又颳了下鬍子,整理了頭髮,原本睡著的時候會搭下來的黑髮,現在被梳得向後,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整齊利落的髮際線,整個人頓時氣勢強了不少,也讓他俊秀的臉龐顯得更加比例完美,簡直都要閃閃發光。
程惜看著就忍不住小吹了聲口哨:「肅總這是準備去幹什麼?花枝招展的。」
肅修言剛準備說話,就被吹了聲口哨,還聽到這麼個形容詞,臉色都被氣得又白了點,頓了一頓,才咬牙切齒般開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