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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晴氣得胸口起起伏伏,回頭惡狠狠看一眼裡面的林酒兒,走出休息室老遠後才說了一句:「見鬼了!」
平時好欺負的人忽然不好欺負了,你還拿她沒轍,對於何晴來說,可不就見鬼了。
林酒兒坐下來沒多久陸陸續續有一兩個員工進來喘口氣,她站起來整理了下心情和裙擺,重新加入到忙碌的行列。
晚上10點多,林酒兒和同事王姐一塊往馬路對面的員工宿舍走,王姐比林酒兒年紀大十歲,在後廚負責洗碗這些雜貨,比她還要辛苦,一路上都用拳頭捶打肩膀,顯然維持洗碗的姿勢久了,身體有些吃不消。
王姐邊走邊對林酒兒說:「你是不是得罪何晴了,我今兒看到她在其他人那罵你。」
林酒兒聞言回答道:「無能狂怒罷了,不用管她。」除了嘴賤幾句,能掀起什麼浪來。
王姐可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過味來,笑著說:「這詞好,說的好。」
兩人回到宿舍,王姐拿著盆和毛巾去洗漱,林酒兒剛坐到小板凳上,枕頭下的小手機忽然響了,她拿起手機看來電提醒,上面寫著:爹。
林酒兒本來不想接,但猶豫了下還是接了。
那頭的男人用濃重的鄉音叫著林酒兒。
「酒兒啊,你這幾天看看能不能調休一天,回家一趟。」
林酒兒問道:「有事嗎」
可能是沒想到林酒兒這麼平淡,而且說話也不是家鄉話,那頭頓了頓說:「我讓你回來就回來,你管是什麼事。」
「太忙了,沒空。」
「你個死丫頭怎麼說話的,我這不是讓你調休嗎?」
林酒兒假裝信號不好,手機拿遠了一些說,「你說什麼,喂,喂,聽得到嗎?」說完過了兩秒,掛斷。
林酒兒放下手機,撐著下巴坐在椅子上發呆。
她成為的角色生在極度重男輕女的家庭,原主上了初中就被迫輟學,然後在家裡的安排下,跟著親戚在縣城工作,後來親戚去外地打工,她一個人一直留在縣城,工作也換了好幾個,從一個月幾百塊到現在一個月一千八,加上雜七雜八能有個兩千來塊,從沒離開過這個縣城,除此之外每個月工資都會被家裡要走,只留一些生活所需。
原主從小被父母pua慣了,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甚至覺得錢本來就應該給父母,讓父母留著給弟弟存錢蓋房子娶媳婦,仿佛她生下來就是用來被壓榨被犧牲的存在。
仿佛她人生最該頭疼的問題就是弟弟能不能娶上媳婦。
對於這樣的父母,林酒兒真的懶得搭理,甚至已經做好了打算,等下個月發了工資,她就離開這裡。
這個地方,這種家庭氛圍,不必留戀。
作者有話要說:
厭倦了長篇大論的排雷,所以短小精悍的說一點。作者沒雷點,什麼都有可能寫,有雷點的別入坑,文筆也就是儘量把故事寫清楚明白,沒什麼高深立意,流水帳白開水寫手,文中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俗氣粗糙的文,強調一遍,有雷點的別入坑,不然雷到你,別跟我念叨,沒改文的打算,作者只想寫自己想寫的,謝謝了。
第2章 不可能當扶弟魔(02
林酒兒掛上電話後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忙了一天,腿腫腳酸,她要洗澡,然後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做一些放鬆運動,雖然場地有限,但在床上也可以做幾組,著重按摩放鬆小腿。
可能是現實生活里沒有健康的身體,現在來到書中的世界,林酒兒格外珍惜身體,在意健康。想要保持健康,鍛鍊當然必不可少。
林酒兒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獨留電話那頭的林富生看著手機皺眉頭。
妻子孫梅香一邊納鞋底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