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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對方手中帶刀,加上刀法熟悉,六個家丁早早被擒,而劉勇身為護院,自有武器傍身,加上多年習武,與那匪賊頭頭打鬥中漸占上風。那匪賊手下見狀,立馬又撲來兩人。
劉勇怒罵,&ldo;無恥小人!&rdo;然後大喝一聲,揮刀大砍。
&ldo;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只劫財不殺人。&rdo;那頭頭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大宸國話,朝劉勇道。話落許久見他不吃這套,便不再客氣,夥同三人一起猛攻過去。
車內的洛清鳶只聞一陣兵戈相擊之聲,刺得她耳膜發疼,片刻後又聞劉護院的兩道悶哼,便覺脊背似有涼風鑽了進去,將方才嚇出的汗吹乾,後背一片冰涼。洛老太太明顯也嚇壞了,雖然面上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一雙腿卻在發軟。
一把雪亮的彎刀眼看著就要朝劉護院胸前劈去,遠處卻傳來利箭破空的咻咻之聲,勢道之大竟連那剛剛匯聚成形的風也被從中劈開,與之風摩擦出銳耳的鳴聲,就那麼直直插入三人握刀的手腕,毫釐不差。
遠處,一道青影伏於一匹棗紅高頭大馬上,破風劈浪般疾馳而來,一手抓握馬韁,一手拾拿長弓,過處塵土飛揚,混濁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我食言了。。我的日更啊。。感謝贇子_yoka扔了一顆地雷、蚊香扔了一顆地雷。。抹淚看你們
☆8、救人到底
三根利箭齊發,攜強勁的力道分別切入三人的手腕,竟穿了個透底。那圍攻劉護院的三人慘叫一聲,手中兵器應聲落地,所有人幾乎是一齊回望了過去。頃刻間,遠處那棗紅高頭大馬已經馱著那青衣男子馳近。
馬上之人劍眉緊擰,一雙眼已化為凌厲雙刀,薄唇微抿,似裹了臘月冬雪,利目盯著那為首的匪賊頭目,眼中寒氣直逼,本是如翠竹擊打時發出的幽瑟清脆之聲變得低沉森寒,&ldo;西羌族人?&rdo;
那凌人的氣勢讓那為首的匪賊禁受不住,額頭漸漸湧上一層細密的汗。
&ldo;你是何人,為何多管閒事?&rdo;匪賊頭目微微上前一步,早已用另一隻手拾起了地上的彎刀對著他,可他越是看那馬背上之人,心裡越是生出幾分熟悉畏懼之感。
&ldo;沒想到上次與西羌一戰後還有落網之魚,你們不滾回自己的領土,反到我大宸國境地當起了匪賊,著實可笑。&rdo;那人薄唇微掀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匪賊顯然被他的話激怒,長吼一聲,左手舉刀沖向他,豈料還未近身,那人的身後卻有一支箭撲射而來,直直射入他的手背,慘叫又起。
&ldo;將軍,你的耳力實在好,這邊竟真的有異常,明昊自愧不如。&rdo;傳來的聲音微喘,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策馬奔騰而來,到先前那青衣男子身後,急忙勒馬停住。這男子十八、九歲的樣子,身後背一箭囊,囊中只餘一根帶羽長箭,而他口中的將軍正是掌管西陽軍的唯一將軍‐‐定遠將軍席夜楓。
&ldo;劉兄弟,你的箭法不賴,只是力道稍微差了些。&rdo;席夜楓回頭看他一眼,又恢復了原來的朗朗之聲,嘴角含一抹笑。
&ldo;明昊慚愧,只有箭術能入得旁人之眼。&rdo;劉明昊赧顏笑笑。幸而他多備了一把弓,才有方才一展身手的機會。先前一里之外的時候,將軍神色忽變凝重,飛快自他肩上取了一把弓和三根箭羽策馬奔馳而去,臨走前只匆匆擲下一句,&ldo;前方情況有異!&rdo;待他回過神時,將軍已經不見了蹤影,他趕忙費了全力去追,這會兒才追了上來。
席夜楓從馬上一躍而下,順手將手中的弓箭丟給了身後的劉明昊,兀自走到那兩隻手上都插入一把利箭的匪賊跟前,一雙眼載滿兩池寒水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