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页)

劉姐從樓上下來了，拿著乾淨的衣服，看見薛佳在床邊站不直，嘴裡開始叨嘮，薛佳也聽不太明白，仔細聽，好像是在說，造孽啊什麼的。看來段長江以前沒給別的女人少上刑，而且每次的結果都差不多，都傷得不輕。

薛佳無助地看著劉姐，她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穿好衣服，抬手都疼，更別提抬腳了。

劉姐只好走過來，幫薛佳把衣服穿好，由於很疼，費了很長時間，薛佳的眼淚幾乎都快出來了。

段長江已經不耐煩了，在樓上喊：&ldo;快一點，時間來不及了。&rdo;

劉姐攙著薛佳，一步步上了樓。薛佳說：&ldo;我可能去不了了，我走不動路。&rdo;

&ldo;你先化個妝去，不要那麼嬌氣。&rdo;段長江說，&ldo;這點困難算得了什麼?我爸爸是老紅軍，他年輕的時候，打仗負傷，照樣行軍走路，你這就叫苦了?不要怕，一會就能忘掉。&rdo;

段長江已經打扮得西裝筆挺，神采奕奕，看得出精神狀態非常好。

飯局就設在這個小區的另一側，同樣其貌不揚的灰色樓房，同樣是進門後別有洞天，主人是個叫老巴的商人，很顯然，他是在巴結段長江，所以吃的喝的都很貴，有一些奇形怪狀的魚薛佳從來沒有見過，只是沒有胃口，什麼都吃不下。

老巴身邊也帶著個女孩，從年齡上看，似乎比薛佳還小。不過他倒是從頭到尾都在夸薛佳漂亮，小眼睛總是難以控制地往薛佳身上瞟。說著說著，竟然拿出一個錦盒，一定要送給薛佳，錦盒打開，裡面是一枚精巧的女式手錶，世界名牌，鑲了鑽。

老巴說：&ldo;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本來想給女兒當嫁妝，不過今天見了尊夫人，想想也只有尊夫人配得上她。&rdo;

薛佳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看段長江，段長江笑道：&ldo;老巴，你就腐蝕幹部家屬吧。&rdo;

&ldo;哪兒跟哪兒啊。&rdo;老巴笑，&ldo;好東西得給配得上它的人。咱們公事和私事分開，這個兩碼事。招標您還是得秉公而行的，這個我心裡太明白了。&rdo;

段長江哈哈大笑起來，不再說什麼。薛佳只好堆出笑容來，收下了手錶。

老巴是個很能喝酒的人，一直不停地勸段長江，他身邊那個女孩似乎也很能喝，也是頻頻舉杯。薛佳略微勸了勸，老巴立刻說：&ldo;夫人要是替老段擋酒的話，那夫人就得喝。&rdo;

薛佳左右為難，段長江說：&ldo;她不成，還是我來吧。&rdo;

儘管如此，薛佳還是喝得有些高了，而段長江幾乎已經不醒人事。最後他們兩個是被老巴叫人扶出去的。

回家的路不長，但仍然得開車。段長江把著方向盤，醉醺醺地對薛佳說：&ldo;那塊手錶你得交給我，你的報酬不包括它。&rdo;

三十八

人喝多了有很多表現，有的人哭，有的人唱，有的人睡覺，有的人打架。

段長江下了車，拉著薛佳跌跌撞撞往地下室跑，薛佳當時就怕了。她立刻想到那台機器，想到段長江會不會趁著喝醉想各種各樣的花招來繼續虐自己。果然，段長江一把把薛佳摜到床上，拼命地撕扯薛佳的衣服。

薛佳想掙扎，但段長江的勁兒實在是太大了，她的腿和胳膊都被壓住，而且她很疼，她幾乎不敢用力做什麼。

&ldo;求求你，我自己脫行嗎?&rdo;薛佳哀求道。

段長江放開她，開始在床上找東西，翻來覆去，枕頭被子都扔到地上，仍然找不到。

&ldo;劉姐，劉姐!&rdo;段長江大叫起來，&ldo;你把那遙控器收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