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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刚才给傅梓逾擦的药酒都懒得收拾,留给他自个儿解决,当客房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的时候,傅梓逾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该死的女人才揉了一半药效还没有揉开就罢工了。
客房那扇紧闭的门,隔出了两个世界,此时的施洛遥正在浴室清洗自己的脸,用凉水狠狠扑了整张脸,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没想到刚搬入他这的头一天,就闹了一出乌龙,还被占了小便宜,今后或许要更加提防一些,傅梓逾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傅梓逾不知道他因为这一舔,让他在某人心目中的形象又一落三千丈。
傅梓逾自己呲牙咧嘴将那剩下的药效揉开,收拾好了客厅才回房休息,这一折腾,这两个人都分外好眠。
傅梓逾起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他睡意全无,干脆起来。
客厅的门紧闭着,那女人八成是没有起来,他在纠结要不要喊这女人一块儿去吃早餐,踌躇了下还是作罢,指不定昨晚她的气还没消,女人的心,都是比针眼还要来得小的。
这个另类独行的女人,八成心眼更要来得小。
他在客厅坐了将近半小时,那女人毫无动静,他正打算作罢,自己驱车去下公司。
回房换了一套衣服,没想到爷爷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鱼,你结婚那样大的事情怎么连通知我一声都没有,你这混小子是翅膀越来越硬了。”
爷爷洪亮如钟、气势磅礴的声音差点吼破了傅梓逾的耳膜。
他从容自在地掏了掏自己接听的那只耳朵,顺便将手机移开了一些距离,老爷子要是看到他这样无动于衷,八成会气得吐血。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爷爷,我也是怕你会不同意,干脆来个先斩后奏了,谁叫我对人家姑娘家一见钟情呢。爷爷,我记得你一直对我灌输的概念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傅老爷子听得差点喷血,他那概念不是用来做这个好不,混淆是非啊,还真是这混小子的强项。
既然事已至此,他很快逼迫自己认清了现实,“那姑娘是哪家的闺女,你晚上带回家给我瞧瞧,我已经通知全家晚上集合了。”
“爷爷,家宴不是还没到吗?你没必要赶尽杀绝这么快就对我展开批斗行动吧?”
傅梓逾求饶,可这态度一点也没听出诚恳来,差点又让老爷子血压在瞬间升高。
“我问的是哪家的姑娘?”
“爷爷,是施家的。”这女人姓施,不是施家的又是谁家的呢?
“江州好像没有听过有姓施的,她家里是做什么的?”
傅老爷子变着话题打听。
“爷爷,你别管她家里干什么的,如今她成了我老婆,那就是生是傅家人死是傅家鬼,你可不能搞歧视啊,别因为的老婆家世一般就欺负人,我可不依的。”
傅梓逾哼哼道。
其实,他自个儿也没有摸清这施洛遥的底细,更别提如何跟爷爷交代了。
这女人连做什么工作都神神秘秘的,还真不好打听。
本来他是想找个人查查她的底细的,可后来一想又作罢,反正才99天期限,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说拜拜,没必要多此一举。
“爷爷又不是老古董,我就你随便找个女人来忽悠我。”
傅梓逾干咳了一声,“爷爷,这回我是认真的,我保证你看了绝对喜欢。”
“那我拭目以待。”
傅老爷子对于最小这个孙子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满满还是颇为好奇的,也许他真不该怀疑的,应该相信小四一回,毕竟这是他的婚姻,而非儿戏。
话说,这小四从来都是他头疼的对象。
当傅家个个得知傅梓逾居然悄无声息跟一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