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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麼說,若沒有明確制止和反抗的任鵬飛的縱容,事情又真的能發展至此麼?
所以後果,真的只能是他來承受。
在浴桶里被再次化身為狼的江穎吃干抹淨,最後被熱水熏得熱暈了過去才作罷。
迷迷糊糊間察覺自己被放回了床上,隨後把他折磨得如今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嘴對嘴渡來讓他好過不少的清涼的水。
下意識地吞咽了好幾口水,等他終於能看清東西時,看見的卻是江穎扶著自己紫脹的陽根擠入自己腫脹不堪的下身里。
「不‐‐唔!」
忍無可忍吐出的拒絕聲音消逝在被整根沒入的悲鳴里。
可能連任鵬飛自己也料想不到,貪得無厭的江穎會把他壓在床上整整三天三夜不肯放過他。
任鵬飛已經不算年輕,這樣的情事一整晚下來對他而言負擔都很重,更何況是如此頻繁的次數,結果自然是一連好幾天沒有辦法下床走路,全部都只能靠江穎幫忙。
然而更讓他不能忍受的是,江穎把屋內的衣物全部收走,不肯給他穿一件衣裳。就在這間不算很大的屋子裡,除了被子,他找不到其他合適的物件遮掩赤裸的身體。
任鵬飛曾氣悶地問他到底是為什麼!江穎則輕輕地笑著,眼中沒有絲縷雜質,乾淨得讓人無言。他說:「我只想看清你,再好好地看看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掉入谷底的那天麼,你就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江穎摟他入懷,「那時我覺得你很美,比什麼都要美……頃刻之間,便奪去了我的心魂……」「鵬飛,也許你不願意再想起,可是谷底的那段生活,是我過得最幸福的時刻……真的……」任鵬飛無法說話,只能緊緊地,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抓得指節泛白。
將近一個多月,無衣物可穿的任鵬飛只能在不算很大的屋中走動,這段時間的生活,比在谷底時,還要y亂纏綿。只要江穎出現,基本上他們最後都會做‐‐不止是床上,屋子裡的每一個地方,他們都曾在上面抵死纏綿過。
不知是第幾天,某日醒來,任鵬飛總覺得心口堵得厲害,可以往本該出現在屋中的江穎今天卻沒在。
他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深吸一口氣後,遂低頭往自己右手臂上看去,一顆赤紅的印記清晰的浮現‐‐推門進入屋中,看見裹著被單坐在椅子上的人一臉肅穆,江穎疑道:「怎麼了?」任鵬飛抱緊被單,兀自沉思,半天沒回話。江穎見如此,笑著過去欲擁住他,卻被他猛地一把推開,猝不及防之下,江穎被迫退開半步,差點站不穩腳。
江穎臉上也漸漸冷下來,退開幾步,轉身便走。任鵬飛這才醒覺,也顧不上雙足赤裸拽緊被單下地便去追。
「聶穎,你不要走!」
江穎側身抿唇冷笑:「任鵬飛,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則去。」說完,轉身又要走。
「聶穎!」
任鵬飛立於原地,一臉的難色。江穎是想走,卻被他無奈的聲音勾得再邁不動腳步,面對緊閉的屋門,他難掩疲憊地閉上雙眼……再回過身時,已是一臉寧靜,看也不看這人一眼,坐到圓桌旁,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茶,然後一口接一口小飲。
任鵬飛看他良久,才緩緩坐到他的對面。雖然他不說話,可他知道,在無意之中,他又深深地傷害了這個人。
猶豫良久,任鵬飛才斷斷續續解釋道:「抱歉……我方才在想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