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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问你冷吗?
小寞说你这样才冷呢!发什么神经啊!
赵安转身把他的被子抱过来,堆在小寞床上。小寞掀开了被子,让赵安睡在身边。
两个人都不出声了,一屋子的踏实。
赵安说自己从小就是睡这张床长大的,每天晚上和外婆说完了话就回来和妈妈的照片说。
小寞想象着小时候的赵安在房间小小的一隅的情景,鼻子一酸,眼泪淌了下来。赵安转过身,抱住了小寞,开始吻她的眼泪,眼睛,嘴唇。小寞冷冰冰的身子开始发烫,她抱紧了赵安,用双腿夹住赵安的腿。赵安拉掉了小寞的棉毛衫,把身子蜷缩在小寞胸前,小寞感到一阵颤栗,接着是刺痛,小寞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感到疼痛是从腹部袭来的,她想忍住可是还是叫出了声。赵安坐起身,忙问怎么了?小寞说肚子痛。赵安连忙穿衣开灯,小寞的脸已经有点扭曲了。赵安扶小寞起来,问哪里痛,小寞指了指右腹部。赵安说不会是盲肠炎吧!小寞“嗯”一声就哭了。
赵安给小寞穿上衣服,就去叫外婆。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小寞扶上自行车,去了医院。
急诊医生揉着睡眼过来看小寞,捏捏这,揿揿那,肯定地说是阑尾炎,问小寞以前有过吗?小寞忙说没有,医生说两种办法,要么开刀,还有就是如果可以,那就保守疗法。赵安和小寞异口同声:“不开刀。”医生倒是笑了,盯着两人看了半天,睡意也没了,说:“我再检查检查”。
小寞这时觉得没有那么痛了,她忙不迭地告诉医生。医生又请小寞躺回去,弄了半天,说:“先保守治疗吧!”小寞松了一口气。医生说是今晚还要吊针,小寞想总比开刀好,要是开刀了,该怎么回上海,怎么和父母说啊!临出门时,医生强调地说:“你这个阑尾炎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是慢性的,你怎么会没感觉啊!”小寞想的确是第一次啊,她看着医生觉得医生的口气就像个先知,于是没有顶嘴。
一着折腾到第二天上午,小寞觉得很过意不去,可是外婆却说是晚上的面吃坏了,直怨自己不好。小寞看着赵安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喝了外婆煮的稀粥,小寞和赵安准备回上海。外婆千叮咛万嘱咐赵安照顾小寞,小寞看着巷子口不断挥手远去的外婆,一阵伤心,她也不停地回应外婆“我会再来的。”此时的小寞不会知道这就是她们的最后一面了。
病恹恹的小寞回到上海,在床上躺了一天,让同学们给她请例假。后来陈宁听说了苏州的那个晚上,笑得不成形。她说自己真是佩服小寞,更要好好地和赵安谈一谈,一番言行把小寞惹得又气又笑。
假期快来了,王悠悠提出要去北京玩,说是北京的同学详细地介绍了行程,还把地址留给了她,让她随时可以去找她。小寞、尤丽、江至洋都兴致勃勃。小寞之前和尤丽去过杭州,还是尤丽的男友全程陪同的。两个女孩子在烟雨迷蒙的西湖边很是尽了兴。听说可以去北京,两个人都想到了要男友一起去。江至洋也同意了,她在学期快结束的时候,也有了恋情,对方是父亲的学生,也就是得到父母默许的那种。
可是王悠悠似乎不大高兴,但是她没有说,只是小寞隐约感到了。但是小寞也不想拂了大家和自己的兴,就当没事人一样忽略了它。
四个女孩子一路上欢声笑语,瓜子零食的,而三个男孩子则有点拘束地坐在一边。小寞暗暗比较,尤丽的男友比较外向,但是好像今天话也不多;江至洋的男友似乎更把江至洋当成是老师的女儿,小心翼翼的;赵安呢,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和其他两人身份的不同,该抽烟还是抽烟,该和小寞嬉笑还是照旧。
晚上,一群人坐在硬卧车厢里,熟络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地海吹。好在买的是直达火车票,没有上下客,车厢里人不多,小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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