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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姑娘突然越墙而出,老化子在旁边高叫一声:“风姑娘可别莽撞。”
那边,肖承远小侠也是微一晃肩,凌空扑起三丈多高,身化“七禽身法”中的“苍鹰搏兔”,溜溜的向庄外扑去。
石老帮主和向老庄主,惟恐又节外生枝的再生出事来,也双双的急展身形扑出。
只有老化子不慌不忙从大厅里慢慢向庄外走去。巳说肖承远小侠刚一扑身落到庄外,就看见三位姑娘背庄而立,迎面站着一个老渔人。
这老渔翁一身装束毫无异处,头戴一顶遮阳笠,当顶露出一髫白雪如银的白发,身穿布衣,拦腰扎着一条宽板带,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脸色红润,浑身上下渔家打扮,要不是手里不伦不类地倒提着一管乌溜溜的紫竹萧,绝对想不到方才那一阕清越悠远,声遏行云的箫声,是这样一位老渔翁吹的。
此刻,这老渔翁正眯着一双老眼,打量着二位姑娘。何云凤姑娘伸手一拦正要上前的蓝玉珍姑娘,寒着脸向老渔人问道:“老渔翁!方才这一阕是你吹的吗?”老渔翁闻声呵呵笑,拿起手中的紫竹箫,在朐前晃动了一下,说道:“姑娘!你道是老渔翁不能附庸风雅吗?姑娘!愿意听的话,我老渔人再次吹奏一阕。”
何云风姑娘虽然火气大些,但是教养极好,而且极明事理。方才第一声问话,那是因为余怒未消的原因。此刻老渔翁如此呵呵一笑,倒觉得自己问话太过于无理了些,便淡淡的展开笑容,缓声道:“老渔翁!你到这向家庄门前,引气奏箫。莫非是有所为吗?可否请告我们?”
老渔翁仍然是呵呵地笑着,摇着头说道:“姑娘!你这句话问的不觉得有些欠通吗?我老渔人吹箫遣怀,与之所至,信口吹来,既不扰人,有何所为?如果依姑娘之见,老渔翁吹箫系有所为面,究竟所为何而来?姑娘可否先行告诉我老渔翁啊?”
何云风姑娘想不到这样一个老态龙钟的老渔人,竟然词锋如此之利,大有咄咄逼人之势,但是,老渔人言词虽然凌厉不让,却是一直在笑呵呵的,没有一丝怒意,如此—来,倒把风姑娘涨红了脸,不知生气还是好笑,站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肖承远小侠,眼见这位老渔人没有一点邪恶之态,知道是位武林高人,惟恐何云凤姑娘一时老羞成怒,弄僵了场面,到头来反而不好下台。
肖小侠赶紧上前一步,向何云凤姑娘说道:“风姐姐!这位老人家既然是兴致所至,信口吹来自我遣情,我们不便打扰他的清兴,回去罢。”
何云风姑娘见是承弟弟出来转圜,便歉然地一笑,点点头。转身拉着蓝姑娘和薛姑娘的手,便向庄里走去。
肖小侠便向老渔人拱拱手说道:“但愿没有扰乱老人家的清兴,告罪了。”
肖小侠满以为说了两句转圜的话,这件事就算了。谁知道还没有转身,老渔人却呵呵大笑,紫竹萧指点着肖小侠说道:“年轻人!你有一把描金玉骨的好扇子,何不拿出来让老渔见识见识呢!”
肖小侠闻言,心里不由地—怔,闪电想道:“没有想到敢情看的是来有所为的!”心里如此闪电一转,立即上前—拱拱手说道:“一把折扇不足老人家如此谬奖,老人家如果要看小生的扇子,何不请到庄内待茶,如此立在庄外,岂是小生待客之道?”
老渔人似不为肖小侠谦恭的答话所动,仍旧说道:“老渔只不过是想瞻仰你那把描金玉骨的扇子,何必到底内待茶?何况,年轻人你也是客居异地?”
肖小侠一听,更觉得不对头,不但是有所为而来,而且竟是冲着自己而来,连自己客居异地都摸得清清楚楚。
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当下毅然一撤腰中那把描金玉骨折扇,捧在手中,说道:“老人家既然专程为看小生折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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