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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这样来去自如吧!”
话音一落,只听得“嘶”地一声响,一点蓝色流星火炮,冲天而起,直没天际。
肖承远小侠当时心里为之一动,闪电一想:“天台山看来是布下了不少桩卡,是为了何事?”
仗义行侠的人,多半是爱管闲事,天台山如果是有某些正道人物,在此被围,肖小侠焉能袖手不管。因此,不由地胯下坐骑便慢了下来。正回头四下一打量,忽然,身后轻微一阵细物破空之声,疾袭而来。肖小侠闻声辨物,知道背地袭来的暗器不像是细针之类的,而且功力颇为纯厚。
肖小侠既存心留下来看个究竟,又怒恼这人偷袭的无耻,当下一勒马缰,骏马霍然一扬前蹄竖立,左手吐袖向后一拂,马也就随着这一拂之势,一个原地转身。偷袭的暗器在这一拂之下,早不知飞向哪里。‘马带偏缰,人如山岳,吐袖、挥劲,无论是姿态、劲道、马上功夫,都是精妙已极。
肖承远小侠定马停缰面对着方才那拦路的夜行人,淡月微光之下,但见他粗眉大眼,满脸煞气地站在那里。
肖小侠开口问道:“这位朋友三番两次阻拦在下,且又滥施偷袭,你要如此立意寻衅,在下就只好领教尊驾的绝艺了。
那人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你不是助拳而来的,就暂时委屈一下,等到天明时再任你放马奔驰。”
肖小侠笑道:“临海去天台之间,官卫通道,尊驾凭什么要拦住在下?在下匹马只身,五湖四海都任我遨游,天台山居然有人拦路,倒是奇闻。”
那人依然毫不为所动的冷冷地说道:“任恁你怎么说,此刻你要闯过天台山,必须拿出颜色来。”
肖小侠敞笑朗声说道:“正是尊驾所说,你要留往在下,也要拿点颜色出来。”
说着话,极其轻松地带转马头,直向去路走过去;根本没有把这人放在眼里。
就在马行不到几步的当儿,身后一阵风响,那人像一只大雁,从肖小侠头顶上一掠而过。身法极其快速,正好越过马头,遽又急打干斤坠“刷”地一声,身形直线而落。
好快的身法,刚一落地一点脚,顿时寒光一闪,背上长剑不知何时出鞘,带着一股冷锋,直削肖小侠马首。
这人不仅轻功极具火候,照他出剑递招的情形看来,剑术造诣颇高,这样一式腾身过人,遽然下坠,闪电出剑,既快又奇,仿佛是一气呵成。
肖小侠随手一带马缰,马首一偏,对方剑锋正好迎面向左胯,肖小快叱喝一声:“着!”
左手食中二指,骈指迎着削来长剑一敲。
这一招“闲数落花”大千掌法中蜕化而来的攻式,用得巧妙已极,惊险已极,只要时间,部位稍有不对,肉指迎剑;焉有不断之理。
巧的就是那人横剑疾削。剑身乎递,肖小侠就趁着马首微一自偏,抬臂落指,正好敲在剑身。当时就只听到“叮当”一声,宛如金石交鸣,那人却像在剑身上平白挨了干斤一棒,手腕一震,虎口一松,长剑脱手则落,深插土地一尺有余。
那人长剑脱手,虎口流血,似乎看去毫无惧色,左臂一抬,一式“独挽狂澜”,分明是“铁臂膀”的功夫,砸向马头。
肖小侠骈指一敲,略露神功,震飞那人的长剑,以为一定会知难而退。来人功力虽然极为不弱,可是在肖小侠服里,仍然是不堪一击。可是,那人毫不为动,不但没有退意,而伸臂硬攻。攻得极为狂妄。肖承远小侠心里闪电一转,暗讨道:“我不给你厉害你竟缠住不让。”
当下左腿微抬,猛然踢出一脚,肖小侠平时极少用脚对敌,今日身在马上,就原式不动,踢出一招“魁生踢斗”,疾点那人左管“曲他”。
这一脚踢得奇快,奇准,那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肖小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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