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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殺我!別」
林晚江聞聲忙壓下心頭慌亂,垂眸朝那人看去。
那男人瞧著天命之年,衣衫襤褸滿身血污,瘦弱的好似一把枯骨。
林晚江低聲道:「你為何人?」
男人身子抖了幾下,他見林晚江沒有殺心,這才小心翼翼的答道:
「小小的名吳善,這紅樓寨曾是故居。」
「前不久家裡鬧了邪祟,將我們一家都抓到了這裡。」
他抬眸,髒污的面頰滿是溝壑,一雙細眼遍布血絲。
見二人裝扮,急忙道:「二位道長是來救我們的嗎?」
林晚江左右看看,忙把吳善拉進了旁邊的房內。
關上房門,這才細細詢問了起來。
「你可知這邪祟,生前為何人?」
吳善又是一抖,壓低聲音道:「這人,是我小兒媳!」
林晚江聞言,皺眉同段絕塵對視一眼,二人心內皆有疑惑。
本是一家人,為何會變成這樣?
他冷道:「繼續。」
吳善瞧了瞧外頭,這才壓低聲音,說了起來
血霧之中溫度驟升,少年粗重的喘息聲聲入耳。
玉清風耳尖泛紅,緊閉著眸子,不願去看。
掌中炙熱滾燙,晏長安抖的愈發厲害。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心都被熱出了汗。
旖旎的氣息不斷傳來,玉清風嗅著這味道,心跳也有些慌亂。
他平日最是清心寡欲,別說幫別人,即便是自己也沒有過。
「呃」
又是一聲低吟,晏長安身子一抖,周身溫度終於降下了些。
玉清風皺眉,在他衣衫上蹭了蹭。
耳畔徒留喘息,二人沉默無言。
過了半晌,玉清風才道:「能否跟我走?」
嗓音平淡,卻帶著些顫音。
晏長安腦中漸漸清明,卻依舊熱的難受。
他啞聲道:「不不行」
玉清風呼吸一窒,剛要去解那蒙眼的腰帶,卻被晏長安輕輕握住了手腕。
少年面頰泛紅一言不發,只是將那手掌繼續往那送。
他早已顧不得臉面,反正都有了一次,也不差再來幾次。
玉清風不主劍道,那手掌是冰涼柔細的。
附上肌膚時,冰涼舒適難言的歡愉,不知不覺便有了些癮頭。
玉清風無奈,想要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怔愣半晌,忽而閉上眸子,繼續為他解毒。
心內還不住感嘆,這年少之人,就是活力十足
吳善一直再說,林晚江聽的眉頭緊蹙。
原這紅樓寨並非荒村,一切都要從這吳家的小兒子說起。
吳夫人早年病逝,吳家生有四個兒子,小兒子是妾室所生名吳遠。
妾室生下吳遠後便難產而亡,從此吳善沒再續弦,而是跟四個兒子一起住在紅樓寨。
吳遠生來便體弱多病,但眼見三個兒子都成了婚,便也想給他張羅一門親事。
怎奈天命無常,剛遇到合適的連婚事都來不及辦,吳遠便撒手人寰了。
姑娘那邊退了親,吳善怕吳遠死後心愿未了,便想著給他尋覓一樁冥婚。
本欲尋個八字契合,剛死去的年輕姑娘,誰知還未尋到竟有一姑娘主動上門。
那姑娘生的美,身量極其高挑,只是那腿腳似有問題,走動時總是跛著。
這人便是他家小兒媳,霍亂他一家的邪祟,名趙姝。
她說自己是吳遠求學時的同窗,她無父無母,自願給吳遠配冥婚。
吳善再三確認趙姝意願,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