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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個月,簡隨和江酩收到了翟野去世的消息。
直到葬禮上簡隨才徹底確認了,在馬場上恣意騎馬叫囂著要自由的翟野,真的已經離世了。
按照翟家給出的說法,翟野是病逝的。
病因是什麼翟家沒有透露。
有傳聞說是自殺,也有傳聞說是死於奪權的哥哥翟英之手。
但具體哪個傳聞是真,哪個傳聞是假,對於廣大群眾來來說,根本不在乎。
顯然他們更喜歡陰謀論,覺得這背後應該隱藏著爭權或者難言之隱,反正總不能是簡單的「病逝」二字給概括。
他們只原因相信他們想相信的,至於真假,無人關心。
江酩和簡隨一起出席了翟野的葬禮。
葬禮上還有件讓江酩和簡隨吃驚的事情,翟英的腿已經好了,完全不需要輪椅,走動起來和正常人無異。
翟英的臉色實在不算太好,眼裡全是血絲,他站在翟野棺槨的陰影下,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我想阿野應該很開心你們能來你們走了我們沒法走的路」
江酩幾乎可以確定,翟野和翟英之間,絕對不只是普通的兄弟關係。
翟英一直記得翟野和自己打的那個賭。
「如果連他們最後都可以走到一起,那哥哥就要順從心意和我相愛」
可是當翟野把江酩和簡隨在一起的消息告訴自己時,自己選擇了無視。
並且為了讓翟野死心還故意和別人在一起,翟野進來時自己正和別的男生在床上。
從葬禮離開,簡隨和江酩走在種滿楓樹的街道上,楓葉鋪滿了一地,染紅了這條小道。
坐在路上簡隨在說出了自己猜測,與江酩的想法不謀而合。
留下的翟英或許現在才看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可斯人已逝,只能徒留嘆息。
見簡隨情緒不高,還落後了他兩步,江酩停下腳步,「傻小子想什麼呢?」
在樹上的楓葉盤旋落地前,簡隨追上去握起江酩的手,「我在想,和他們比起來我們是被命運眷顧的那一方,至少我們是在一起的,沒有因為誤會分開,父母也接受我們了,有個可愛的女兒,我們可以一起下班買菜,可以一起吃每日三餐我覺得很幸福。」
江酩反握緊簡隨的手,與他目光在空中相遇。
江酩燦然笑道:「我也是,很幸福。」
江酩和簡隨執手的身影被夕陽拉的伸長,兩個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離。
再說江酩和簡隨重新在一起後,除了當事人,還有一個人最開心激動。
那自然是黃南柯。
自從黃南柯那晚目睹了江酩「愛而不說」的隱忍,和簡隨「愛而不得」的慌亂,最後看到簡隨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跑去追江酩,腦海里的創作欲達到了頂峰!
所以即使黃南柯宅到了骨子裡,在面對江酩和簡隨上次在醫院約好一起吃晚餐的約定,黃南柯還是欣然答應了。
簡隨不在的那一年,江酩和黃南柯萌生了「革命友誼」,江酩會和黃南柯講很多和簡隨之間的事情,黃南柯也會講自己的夢想,希望可以成為有名的漫畫家,想畫出的故事被很多人喜歡,畫出一本故事來證明自己。
儘管之前黃南柯畫出來的每一部部作品都石沉大海,沒有泛起一點水花。
面對失落倆人會互相打氣,讓對方不要放棄。
當初黃南柯問江酩,可不可以以他和簡隨為原型畫一部漫畫,把他們的故事畫出來。
江酩沒有拒絕,他望著天空嘆氣,說這本漫畫應該不會有結局了,即使有結局也肯定是以悲劇收場。
此刻,黃南柯眉眼彎彎,她笑著將手稿本遞了過去,「現在有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