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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瀾看書時走馬觀花,完全沒注意過男主的身世,沒想到他在劇情沒有展開之前,竟然是個罪人?
「這容珩竟敢害您落水,真是壞透了——公子,您這是要幹嘛!」
子衿話沒說完,顧瀾已經掀起被褥從榻上跳下來,趿上了鞋子,一點也不像剛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病人。
「誰跟你說是容珩推我落水的!」
「您被送回府的時候,二皇子一直嚷嚷著說他親眼所見,您平日和二皇子關係那麼好,夫人自然是相信的」
二皇子——
那是和自己一樣的炮灰男配,連給容珩提鞋都不配!
「所以容珩呢?現在如何了?」
「聽說,已經被皇上問罪昭獄。」子衿慌張回答,不知顧瀾為什麼忽然這麼在乎一個不相干的人。
所以,因為原主和二皇子平日的關係,皇上和侯府都信了二皇子,自己若不解釋,也就是默認了是男主推的自己,莫名其妙的,原主就算間接得罪了男主。
「是我自己不小心落水的,與容珩無關,我去說清楚。」
顧瀾略顯蒼白的臉染上一層紅暈,雙眸沉了幾分。
她當讀者時,很欣賞紙片人男主的性格行為,可現在,容珩卻是因原主被下昭獄的。
誰知道這時男主若是遇見什麼虐待逼供,嚴刑拷打,會不會算在自己頭上!
顧瀾想起書中關於男主睚眥必報的描寫
「公子,公子您慢一些,您的身子還沒好——」
子衿話沒說完,顧瀾就感到小腹傳來一陣墜痛,比之前的頭痛難受數倍。
她的臉霎時間蒼白了幾分,不得已之下,只好扶住椅把停下腳步。
思考了兩秒,顧瀾才意識到這幅身子正在來「大姨媽」。
子衿觀察著她的臉色,眼睛一眨,小心的拉住顧瀾的衣袖,在她耳畔低聲道:「公子,算算日子,您今日正要來月事,還請奴婢給您去找月事帶。」
這般近的距離,顧瀾的耳根有些癢,她先是不習慣的後退了一些,隨即眉心一跳。
原來這丫鬟知道原主是女子,才和她湊得這般近。
顧瀾雙手搭到膝蓋,乖巧坐下,水眸溫潤而純淨。
既然連顧小侯爺的女子身份都知道,那就證明,子衿是絕對的可信之人。
然而,她還是感到奇怪,為何原主要女扮男裝?
她已經知道,定遠侯就她一個孩子,小侯爺的母親就是剛剛來過的侯夫人,侯府也沒有其他妾室,不存在女扮男裝爭寵的情況,看之前婦人對顧瀾甦醒的激動關懷程度,應該也不至於重男輕女。
再怎麼重男輕女,會讓自己的女兒當十幾年的男兒嗎。
收拾一番,又喝了一大碗子衿煮的滾熱薑湯,顧瀾的小腹終於好了一些。
她揉著小腹,暗暗估算,如今這副身體比起從前天壤之別,原主雖然是女扮男裝,但自幼嬌生慣養,文韜武略樣樣不行,她從今往後還得為自己調理身體。
「公子,夫人來了!」
門外傳來一聲通報,一身素淨襦裙的定遠侯夫人走到榻前。
身後,兩名丫鬟各自提著一方烏檀木食盒,在顧瀾面前依次打開,從中取出晚膳擺放到案上。
一碟碟精緻小菜,白瓷圓盤,翡翠玉碗,映著菜品不凡,飯香撲鼻,顧瀾動了動鼻尖,心緒漸寧。
既然容珩已經被下昭獄,那她澄清事實也不急一時,她不信有男主光環的容珩會出什麼大事。
只是,男主如何想自己,她就不確定了。
顧瀾搓了搓手,果斷夾了一塊炒肉放到嘴裡。
天大地大,乾飯最大。
男主一時半會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