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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靠得近些也好,萬一有賊人或是野獸來,我也可以拿他當一下擋箭牌。
當然最主要的是我也有些逆反心理!
你不是老以為我是女色魔嘛!不讓我碰嘛!
我偏要!
我倚在洞壁上,讓原非白的頭枕在我的&ldo;玉腿&rdo;上,我胡亂地啃著山果,望著黑漆漆的夜,憂愁地想著韓修竹他們什麼時候才能來救我們。
清晨,我在一片鳥鳴聲中迷迷糊糊地醒來,原非白還在我的腿上,我探了探他的額頭,還好,退燒了,我輕輕將麻了的大腿抽出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外。
小鳥蜿轉鶯啼,晨曦的陽光透過樹葉射進我的眼中,我微眯了一下眼,腳下一汪溪水潺潺,曲折縈迂,溪邊桃杏野花林立,花瓣青葉,五彩斑斕地飄於溪水面上,順著清澈見底地水流,恬靜前行。
我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心情好了很多,我站直了做了一節伸展運動,然後就著溪水,漱漱口,洗了一把臉,一側臉就見頸子上有些灰,想是昨夜柴火的黑煙燻的,回頭見原非白還在睡,便索性脫了外衣,留著肚兜,用泉水擦了個身。
嗬!好涼的水,抬頭只見一隻鮮綠的小鳥停在對面探出的葦子上,轉著小腦袋,好奇地不停看我,不時發出清脆的叫聲,好可愛!我便吹著口哨和著它的叫聲,它似乎對我更感興趣了,啾啾叫著,我也啾啾和著。
玩得正歡,那小鳥忽然啾地一聲飛走了,我扭頭一看,原來那個如玉似雪的少年不知何時醒了,半倚在洞壁上,狹長的美目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收了笑臉,趕緊地穿上衣服:&ldo;三爺什麼時候醒的,看人家洗漱,怎麼也不出聲。&rdo;
原非白平靜地偏過頭:&ldo;我一睜眼,你就光溜溜地,還來怪我。&rdo;
哈!這不是又變相地罵我不知羞恥嗎?
我暗自氣惱,穿好衣服,走向他,但在離他二米遠的地方停下來,問道:&ldo;三爺昨夜燒了一晚上,可覺得好些了?&rdo;
他輕點頭:&ldo;你且過來。&rdo;
&ldo;三爺有何吩咐?&rdo;我警覺地站在哪裡,心想,過來幹嗎?再給你打右臉嗎?
他瞥了我一眼,淡淡說道:&ldo;你莫不是要我在這裡解手不成,還不快過來扶我?&rdo;
我哦了一聲,慢慢走過去,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來,沒想到他突然電光火石地反手扭過我的雙手在背後,將我拉近,緊貼在他的身上。
我大驚失色,只見他的鳳目閃著無比的寒意,緊盯著我的眼:&ldo;下次若再讓我看到,你對別的男人那浪樣兒,我就擰斷你的手。&rdo;
他加了幾分力氣,我痛叫出聲,忍住胸中的憤怒和眼淚:&ldo;昨天還不是為了救三爺!&rdo;
他眼中戾氣加深,手中又加重了力氣,我的手快斷了,眼淚再也忍不住流出來,心中大罵原非白這個大混蛋,大惡魔,大變態,可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只好哽咽著點點頭。
他鬆了我的手,我淚水漣漣地揉著酸痛的雙手,推拒著他沾了幾滴血的前胸,可他卻攬著我的腰肢,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他的黑瞳深不可測,真如魔鬼般陰狠,忽然他的俊顔俯向我,我嚇得偏了臉,緊緊閉上了眼睛,只覺得他的氣息吹在我的臉上,然後他的唇落在我的左頰,我的眼上,我一下子愣住了,他竟在吻去我的淚水。
我看向他的眼,他卻恢復了冷淡,扶著我慢慢走出洞外。
那一天我糊裡糊塗,愈加覺得他是個怪人。
一般人,表達感激之情會雙手拉著我的雙手,如果他像原非白一樣腳有問題,他可以選擇跪著或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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