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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有什麼關係嗎?&rdo;熊之餘詫異地望著尚哲義,&ldo;梁小是個好姑娘,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對她感興趣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rdo;
&ldo;你真大方。&rdo;尚哲義冷笑著道。
&ldo;你這話什麼意思?&rdo;熊之餘更加詫異。
&ldo;你真的……&rdo;尚哲義頓了一下,似乎感到下面的話不知怎麼說才好,&ldo;難道你真的對梁小對你的感情一無所知?&rdo;
&ldo;不要開玩笑。&rdo;
&ldo;誰開玩笑,你……&rdo;
&ldo;行了,不要談這個了。&rdo;熊之餘擺擺手站起來,&ldo;明天亞丁要過來驗貨,咱們要不要把葡萄酒冰起來?葡萄酒什麼溫度喝最好?&rdo;
尚哲義停頓了一下,才說:&ldo;十度左右吧。&rdo;
&ldo;我去把酒擱冰箱裡,等人家明天來了好喝。&rdo;
&ldo;你真老外。&rdo;尚哲義笑道,&ldo;有誰把葡萄酒擱冰箱裡鎮著的?&rdo;
&ldo;不擱冰箱裡鎮擱哪兒鎮?擱井裡鎮,咱這兒也沒井呀。&rdo;
&ldo;誰讓你擱井裡鎮了。你沒吃過豬肉,難道連豬跑都沒見過。外國人都喜歡用冰塊直接冰酒的,那樣才顯得雅致,有情調。&rdo;
&ldo;這方面我的確是外行。&rdo;熊之餘老老實實地說,&ldo;我一向就不喝葡萄酒,甜不唧唧的,沒法喝。&rdo;
&ldo;要不說你老冒呢。&rdo;
想到製冰的冰盒不夠,兩人不得不掙扎著連夜跑到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時超市買回了一摞冰盒,順便還買了一個錫製冰桶。今天晚上他們倆都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腳步都有點兒打晃。這方面,尚哲義表現得要更為明顯一些,若論酒量,尚哲義在熊之餘面前一向是甘拜下風的。
所以買冰盒回來,尚哲義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熊之餘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忙活,晾水製冰,一直忙到後半夜才弄妥。等他躺下來時,已經是東方之既白。儘管他已累得精疲力竭,但他還是認為做冰塊比寫詩容易多了。
第二天。熊之餘和尚哲義早早就爬了起來,與梁小一起將辦公樓里外掃乾淨,然後三人就靜等著亞丁過來驗貨。一直等到九點多,還不見亞丁露面。熊之餘性子急,催尚哲義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尚哲義讓他再等等,說也許亞丁昨晚上喝多了,這會兒還沒起來呢。
等到十點多鐘,還不見亞丁的影子。尚哲義也著急起來,提起電話給亞丁打了一個電話。亞丁果然是昨晚喝多了,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尚哲義通過電話機,似乎都能聞到他的滿嘴酒氣。
亞丁說他今天不能過來驗酒了,就算勉強過來,也驗不出好歹來,以他現在頭腦的糊塗程度和舌頭的麻木程度,就是玉液瓊漿他也品不出好來。尚哲義和熊之餘聽他說得在理,只好等他酒勁過了再說。
想到一夜的辛苦都白費了,熊之餘的情緒不免有些沮喪。
何舍之決定先晾一晾梅嶺琳,以免她以為自己貓兒見不腥,反而拿起糖來。他這一晾就晾了梅嶺琳三天。這期間他去見了藏西貴幾次,是他主動與藏西貴聯繫的,對何舍之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對他來說,感情與事業,或者說感情與生意,向來是涇渭分明的。
他在一家咖啡館裡與藏西貴見了面,地點是藏西貴安排的。藏西貴準備了許多飲料和啤酒,以及一些精緻的涼萊和小點心等候他。何舍之看著琳琅滿目的食物和藏西貴殷勤的胖臉,覺得藏西貴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