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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你甭跟她們一般見識了。&rdo;林艷勸了會兒，見他情緒慢慢穩定下來，才仿佛不經意地道：&ldo;那天我看見莫晶晶找你來了，是嗎？&rdo;

&ldo;嗯。&rdo;馬昊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ldo;她好像不喜歡那件皮衣，是嗎？&rdo;

&ldo;嗯。&rdo;馬昊望著她。

&ldo;我都看見了。&rdo;林艷笑笑，指指被窗簾半映半掩著的大落地玻璃窗，示意自己當時就站在那窗子後面。&ldo;最後怎麼解決了？&rdo;

&ldo;我給她買了件羊絨短大衣。&rdo;馬昊悶悶地道。

&ldo;一定價值不菲吧？&rdo;林艷笑。

&ldo;甭提了。&rdo;馬昊心煩意亂地道，&ldo;算我倒霉。破財免災。就算這樣也不得安生呢。前兩天她不知在哪兒又看中了一雙美國產的小牛皮皮靴，讓我去買，我隨口說了句&l;你就活像個無底洞&r;，她就不幹了，拂袖而去，任我怎麼賠禮道歉都不行，我把她慣壞了。&rdo;

&ldo;你是不該那樣慣著她，你有點兒太遷就她了。&rdo;林艷猶豫了一下，似乎不想說，可還是說道，&ldo;這話本不該我說的。你要總是這樣慣著她，早晚有一天你會承受不起的。今天一千，明兒八百，你一月才掙多少呀。&rdo;

&ldo;唉……&rdo;

&ldo;這樣可不是長久之計。&rdo;

&ldo;沒辦法。過一天算一天吧。&rdo;馬昊垂頭喪氣地道，&ldo;哪天把我榨乾了，她就自在了。&rdo;

&ldo;她一個學生，要那麼多那麼好的衣服鞋子幹什麼？&rdo;

&ldo;她想出國留學，嫌外國的東西貴，想在國內置好了再出去。&rdo;

&ldo;嘁，這些東西國內才貴呢，在國內買還要加關稅。&rdo;

&ldo;我跟她說了，她卻以為是我小氣。我也懶得多跟她解釋。她想在國內買就在國內買吧。&rdo;

&ldo;她什麼時候走？&rdo;

&ldo;不知道。&rdo;馬昊道，&ldo;也許一畢業就走。她已經通過了托福和gre考試。&rdo;

&ldo;她還有多長時間畢業？&rdo;

&ldo;快了，頂多還有半年？&rdo;

&ldo;她要是走了，你怎麼辦呢？&rdo;林艷偏著腦袋關切地問，&ldo;等她，還是另外找一個？你打算跟她一起出國留學嗎？&rdo;

&ldo;我才不呢。在國內受她的氣還沒受夠，還跟到美國去接著受她的氣？我賤不賤哪！&rdo;馬昊笑了笑。他不願繼續這個話題，這個話題使他悶得慌。他撒謊說他還有點兒事，需要趕緊處理。說著，朝林艷笑笑，穿過大堂向電梯間走去。他能感覺到林艷的目光一直在背後追逐著他，這使他出了一身熱汗。

熊之餘和何舍之來到大鴨梨酒樓，只差一步，就碰上馬昊。馬昊前腳上樓，他後腳就跟著踏進了大鴨梨酒樓的大門。那時候林艷還正背著個手，在大堂里踱來踱去呢，看她的樣子，好像滿腹心事。

大鴨梨酒樓的生意十分紅火，熊之餘和何舍之到達大鴨梨酒樓時，大鴨梨酒樓的十幾個包間均已被人預訂出去，即便是一樓的散客大廳也已客滿，在散客大廳的邊上，不得不用屏風隔出幾小塊以作為臨時包間，滿足客人的需要。

他們就連這樣的臨時包間也沒弄上。在費了許多唇舌之後，小姐才給他們加了一個散座。熊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