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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也不哭出聲,只是癟著小嘴一把把抹著眼淚,一搖頭。
我心疼道:&ldo;別怕,來,坐下打會兒遊戲。&rdo;把手機遞給他,小龍卻搖搖腦袋,一個人站在那裡吧嗒吧嗒掉眼淚。我心下一嘆,小龍這麼乖的孩子你打著燈籠都沒處找去,你真捨得打?
不久,曹大媽也過來問了問小龍的情況。
我說:&ldo;就打了屁股,應該沒事。&rdo;
曹大媽哼了一聲:&ldo;她啊,脾氣暴著呢,沒準哪天不高興了就拿孩子出氣,真沒見過她這種人。&rdo;
大約八點左右,咚咚咚,有人敲我門。
正哄著小龍的我起身走過去開門,進屋的是袁雅珍,她板著臉看看裡面的小傢伙,哼了一聲。手心朝上地把手虛空向前一伸:&ldo;……回家!&rdo;小龍眨著委委屈屈的大眼睛瞅了瞅姑姑,從椅子上站起來,蹬蹬跑到她面前,把小手兒塞進袁雅珍的手裡,眼淚這才算止住。
袁雅珍明顯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替他擦擦眼角的淚,一轉身,手拉手跟小龍走了。
我苦苦一笑,這就對了嘛,家庭和睦一點,比什麼不強?
八點半,ny筆記本滴滴滴響了幾下,是qq來信聲。打開一瞧,碧玉的頭像閃了出來‐‐老公,在嗎?
想著是袁雅珍在膩膩歪歪地叫我老公,我心頭有點燥熱,靠穩在床頭,將筆記本放在大腿上惦著:在。
碧玉:今天運氣太差,本來我蛐蛐兒勝率很大的,結果也不知怎麼的,最後突然不行了,輸了,全輸了,連股票里的錢都搭進去了。
我一呆:玩得多大?
碧玉:二十幾萬吧,最後還欠了他們八萬,不知道怎麼還呢。
我無語地砸了下嘴巴,打字道:你瘋了?二十幾萬也敢賭?那現在怎麼辦?一點錢都沒了?
碧玉:我以為能贏的,嗯,現在什麼都沒了,連我侄子的學費也交不起了。
我埋怨道:你可真行,賭博這東西哪有絕對的啊?興許是人家早設好的陷阱讓你跳呢!
碧玉:當時看勝率大,腦子一熱就全壓了上,想著如果能勝,家裡的債也能還清一些,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又多了一張八萬的欠條。老公,臨走前,那人隱晦的告訴我,意思是只要我肯陪他睡一個星期的覺,八萬就一筆勾銷。
我臉色一愕:你答應了?
碧玉:……沒有,準備明天再賭一把,我聽說了一個人,他那兒好像有不錯的蛐蛐兒,我想從我媽那拿點錢,再買一隻明天試試。
我:要是再輸了呢?
碧玉:……不知道,反正過不了幾天,那頭的大債也到期限了,不差這幾萬塊,一塊來吧。
我才恍然地明白袁雅珍為何急著把所有積蓄都壓在賭蛐蛐兒上面,原來是另一頭的債主快逼上門了。揉揉眉心,我勸她:你別自暴自棄,總會有辦法的。
碧玉:沒辦法了,已經管親朋好友借了太多錢,現在,沒人肯再借了,也沒人肯幫我了,我只能再搏一把,大不了……
我:大不了什麼?
碧玉:……沒什麼,老公,我心裡憋得慌,很難受。
我:別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碧玉:我侄子睡覺了,視頻吧,讓我發泄一下,實在受不了了。
發泄?怎麼發泄?還沒等我問,視頻邀請已然彈了出來,我條件反she地用滑鼠點了下確認,就見碧玉發來信息:別錄像!好嗎?
我:&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