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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里男女主哪怕分開很多年,只要喜歡照舊會等待。可是陸杏想她以前就是因為各種的猶豫,不停的算了,才會讓她錯過了很多事。
就算在美好的幻想中,也許她不告白是一個默默陪伴在喜歡的人身邊的女生,多年後總算是修成正果,可是這麼長一段時間的空白,值得嗎?
反正,反正最壞的結果就是沒戲。
陸杏哄好了張明月,被敲了奶茶卻還是樂呵呵的,只有群里的周遠民一個人孤零零的,她終於內心過不去,決定站出來回他話。
【要不然明天晚上一起吃夜宵?】
周遠民沒回,陸杏有些忐忑他是不是被傷到了,只能給陳起發消息。
陳起看了一眼正在一邊罵一邊打遊戲的周遠民,回:「恩,正在廁所哭。」
不是吧?
陸杏想不出那個畫面。
於是她忍痛再次發消息說:「要不然你給他說別哭了,我請他喝奶茶,三杯!」
這真的是情場得意錢包痛失,她這短時間內就痛失八杯奶茶,外加一個紅包。
好在也不虧。
周遠民真的傷心了。
他遊戲被人打穿,室友用那個賭約毅然拋棄了他,甚至還收到學姐安慰的私聊,告訴她能理解他。
理解啥?周遠民只知道他這一晚上痛失兄弟獨自成為單身狗,還痛失強有力的大腿室友。
隔天上午,張明月醒來後直奔陸杏學校,拉著她去壓學校操場,讓她仔細講講怎麼回事,順便再看看年輕鮮活的男大學生過過眼癮。
陸杏本來昨天就熬夜,又因為激動很久才睡,她知道陳起再忙學習還有實習上學到的東西,不敢打擾他卻又想陪他,直到等到他的晚安才沉沉睡過去。
陸杏當然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當時說的那些話,甚至想起來都覺得面紅髮燙,讓她再給張明月重複一遍那些話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說不出口!
「不可能,你不可能幹巴巴就說了這樣兩句。」張明月明顯不信,「你情緒一激動,啥都往外崩,指不定當場給人學弟念了一首情詩。」
陸杏嘿嘿了一聲,反正不肯開口。張明月倒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細節,只是來感慨的。「真好,我有一種女兒出嫁的欣慰感,不枉費養你到現在。」
「打住打住。」陸杏說,「別想占我便宜。」
「走,請我喝奶茶。」張明月拍拍她肩膀,輕車熟路就往商業街方向去。
這周日大早上,操場根本沒幾個人,張明月被姐妹的酸臭味感動,還想來看看自己的春天有沒有機會呢。
兩個人去奶茶店的路上,有一搭沒一搭聊天,張明月早就知道空間的事情,怒罵了一聲小學生,還讓陸杏下次見到那個男的,一定要陰陽怪氣他幾句。
陸杏搖搖頭:「萬一他說我對他愛而不得,生恨才這樣呢?」
「那也太虧了。」張明月立馬跟著否定,「那你還是當一個高冷的女孩吧。」
剛走到奶茶店,迎面出來三個人,陸杏正側頭跟張明月說話,沒有注意到,還是月月拉了她一把,給對方讓路。
「沒長眼睛嘛。」一個女生小聲說。
「我看你長了眼睛也沒啥用啊,直勾勾往我們這裡走,別是想碰瓷吧。」張明月說。
陸杏原本想說沒事,結果抬頭看見是誰,原本『算了』兩個字咽了回去。
「碰瓷你們兩個?」女生扯起不屑的微笑,用審視的目光將張明月跟陸杏從頭看到尾,最後輕蔑笑了。
張明月瞬間被她表情惹毛,覺得這女的有病:「你有狂躁症吧?大馬路上逮著人就開始咬。」
「月月。」陸杏拉了拉她胳膊,「盛開的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