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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惜三人走後，程悅瑜問小白吃了東西嗎?

小白搖頭，程悅瑜看著他消瘦的身體，明明已經是十歲的孩子，而他的個子卻是正常七八歲孩子的樣子。

&ldo;你……你最近一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rdo;

小白想了想，&ldo;昨天早上，他給我一個饅頭。&rdo;

程悅瑜輕聲問，&ldo;之後再也沒有吃東西嗎?&rdo;

小白點頭，程悅瑜牽著他的手，忍著心酸，淺笑道：&ldo;老師現在帶你去吃東西。&rdo;

小妮見程悅瑜去而復返，看了眼小白，輕聲問：&ldo;怎麼了?&rdo;

&ldo;早餐還有麼?&rdo;

&ldo;應該還有吧。&rdo;

兩人帶小白去廚房，看著灶台上還有早上剩下的白粥，小妮上前摸了摸碗壁還帶著溫度，她拿過勺子，把粥端放在桌上。

程悅瑜讓小白坐在凳子上，&ldo;你先吃，等會兒就再吃午飯。&rdo;

小白點頭，&ldo;謝謝老師。&rdo;

程悅瑜看著他慢慢大口吃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扭頭問小妮，&ldo;惜姐呢?&rdo;

&ldo;她和江教授去找……&rdo;她一頓，看了眼桌前的小白噓了聲。我們

程悅瑜見此瞭然。

&ldo;老師問吃完了。&rdo;小白抬頭看身旁的人，小聲道。

小妮伸手要端走碗勺，小白看著她，&ldo;我自己洗吧。&rdo;

&ldo;不用，來，老師先帶你去換身衣服。&rdo;

程悅瑜低頭看著他身上單薄的衣裳，牽著他的手往外走。

小妮在後面想到什麼，出聲叫住她，&ldo;沒有熱水，先燒水吧。&rdo;

程悅瑜腳步一頓，點頭，&ldo;對對，先燒水。&rdo;

良久，兩人看著灶台，默默無言。

小妮看著手中的鉗子，扭頭問她，&ldo;你會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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