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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要春梦,根本无需用上天音,昨夜的那一场,还不够吗?”指尖沿着脸侧一路往下,划到了那双薄唇之间,父皇昨夜便是以这唇……幽暗了眼眸,伸出了舌在那惑人的薄唇之上轻轻舔过,感觉到环于腰间的手臂似乎又紧了紧,祁溟月低笑几声,带着些戏谑,“溟月本以为,昨夜议事已毕,难道父皇想在御书房内再议一回?”
听见他取笑的话语,祁诩天只是扬起了眉,含笑的眸色逐渐暗沉,“溟儿该知道,父皇对你是怎么都要不够的,”这么说着,怀抱着祁溟月的手却略略松了开,“可惜昨夜已有些过了,为着溟儿的身子着想,父皇暂且放过了你。”
“无妨,既然父皇体恤我,下回便让溟月来疼爱父皇吧。”挑开了眼前玄色的衣襟,在那蜜色之上轻咬了几下,触摸着紧实的肌理,他已忍不住开始想象,父皇在他身下,会是何种魅惑的模样。
这些年过去,他的身体逐渐长大,眼下已过父皇的肩处,身形上略有逊色,却仍有发展的余地,他也并不着急,而眼前,他的父皇,分明已过而立之年,比起前些年,却似没有多大的变化,在他眼中,仍是慵懒的魅惑之姿,情动时候微蹙的眉,含着欲望的深邃眼眸,还有唇边总是透着些残忍的浅笑弧度,无一不在挑着他的心神。
“先从这里开始……”随着祁溟月一声低语,他的唇贴上了眼前的,射才探了进去,便迎来了霸道至极的回应,两人一番纠缠,待祁溟月退开了身,都已有些气息急促。
舔着唇,祁诩天含笑的眼中添了几分邪气,“溟儿只是这般,可无法满足父皇呐,”回应他的是祁溟月挑起的眉,含着挑衅,在半敞的衣襟下轻咬了一口,却并不继续,而是转身落了座,语声低沉悠然,“父皇不必担心,到时,溟月定不会让你失望便是了。”
挑起的眉眼带着几分轻佻的暧昧,如今的溟儿,言语举止之间已寻不到少年的纤弱,而今在这番话里更是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与全然的自信,叫他忍不住轻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着,看溟儿何时能够如愿。”
对于溟儿的这番话,他并不排斥,从未有过下方的经验,在溟儿之前也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若是溟儿,倒也并不勉强,溟儿已长大,身为男子,自然也不会甘于长久的处于下方,想要拥抱钟情之人,也是理所当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儿也不会甘于如此,想到当年,若他不曾发现溟儿的特别,今日会是如何,还真是难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儿的身边,将溟儿牢牢看住,不然,溟儿说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身边落了座,祁诩天说着,想起殿上的冯秋蓉,便皱起了眉。
“何必假设,溟月已在父皇身边,即便当年父皇不曾一早发现,以父皇之能,终究仍是会觉出我的不同,何况除了父皇,这世上恐怕也不会有他人能让我看在眼里,若父皇未注意我,便会是溟月来索要父皇,结果仍是一样。”
“父皇怎会错过溟儿,已过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儿的冯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思及殿上冯秋蓉所叙述与溟儿的种种,溟儿是如何温柔相待,如何和悦轻言,祁诩天忽然一侧首,紧紧注视着祁溟月问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觉,那所见所感可觉真实?”
“自然,虽是梦境,却也真实,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问话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为何会由此一问,“不知父皇问这做什么?”此事分明已经过去。
“那便是说,在冯秋蓉感知之中,溟儿确实曾对她百般温柔,也确实让 她触了你的身子了?”眼眸倏然微微阖起,祁诩天扬着唇,抚着祁溟月的发,神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