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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柏語氣不滿,充斥著焦躁:「那暫時就這麼放過他們?傷人沒教訓不用付出代價,他們會更加猖狂,我不能讓清然活在這種環境,誰能保證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不會再對清然下?」
「她不會再有會。」都快二十年前的人命案不好查,何況當時沒有在場證人,唯一的證人池清然年紀太小。
商陸知道池清然心結難以解開,她想替池向東要個公道,這本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心愿,如今因為時間相隔太久要查起來根本不是一件容易事。
這段日子,商陸想找到其他突破口,殺人償命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楊雪華苟活了那麼多年,也該還孽債了。
更不用說她都冷血到要對唯一的知情人池清然下,她沒拿池清然當女兒看待,在她心目,池清然就是唯一能代表她犯罪過的證據。
心虛、惶恐、焦灼不安才會鋌而走險,想故技重施,商陸能琢磨透楊雪華的心理,她無非就是想著只要池清然消失,這世上就沒人會知道她做過的錯事。
……
沈安柏神情凝重認真:「商陸你可想清楚,現在不將人送進去,難保她不會更加瘋狂,你就能保證萬無一失?清然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二叔唯一的女兒,我賭不起,你不能拿她來當賭注!」
「她也是我唯一的妻,我不會捨得拿她當誘餌,也不需要她以身涉險。」商陸語氣篤定。
他怎麼會捨得拿池清然去當賭注呢?就算是必贏的局他都不可能會拿池清然去當籌碼。
他要做的事不會被大眾認可,但他並不在乎。
池向東去世折磨了她那麼多年,她當時還那么小……
商陸想讓她從陰影里走出來,可沒說要讓罪魁禍首繼續逍遙法外。
第44章 惡有惡報
池清然聽見門聲還以為是小米過來了,她頭也沒抬說:「這兩天沒其他的事,你也不用特地過來,就當放個假吧」
說了半晌,都沒有動靜。
池清然狐疑抬頭,見到最不可能出現的人就站在眼前,她猛地一下站起來,pad摔在了地毯上。
「不是說要48小時後才能出來嗎?你怎麼會……」
池清然快步過去,拉著他胳膊上上下下仔細檢查,「有沒有受傷?」
「我沒受傷,別緊張。」商陸將她拉過來,握在。
池清然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按捺不住心口泛酸:「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脾氣還這麼沖,這回得虧是沒事,萬一要是有個好歹,你是打算要我守活寡嗎?」
她當然知道商陸是為了她才會動,可是她也怕啊!
商陸不在,她就很難不胡思亂想。
半夜做噩夢被嚇醒,看著一室冷清根本沒有睡意,她無比慶幸當時他還保有一點理智沒有重傷對方,不然他肯定要坐牢了!
女人眼水霧蒙蒙,含淚盈盈。
商陸心臟驀地柔軟下來,他溫和笑著揉了揉她發頂:「放心,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守活寡改嫁的會。」
池清然笑不出來,看他完好無損的站在她面前,她懸著的心才慢慢落回了實處。
什麼都顧不上,彆扭的躲進了浴室放熱水。
偷偷摸摸的擦乾淨眼淚,怕被商陸看見。
她很討厭太依賴某個人,這種感覺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她承認,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從沒真正消散過,就怕等她習慣了身邊有人相伴後,對方會離開。
無論是以哪種形式離開,她都無法接受。
比誰都渴望有人陪伴,又從來不肯輕易去信任某個人。
……
放個水放了十幾分鐘,池清然磨磨蹭蹭從浴室出去,眼角有點紅,一看就知道是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