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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東川點點頭：&ldo;這倒是真的。&rdo;

汪小山看著男人，突然覺得時間是個神奇的東西。

一晃半年，剛來的時候她還看他哪哪兒都不順眼，現在兩個人竟然能在路邊攤並膝而坐分享心事。她真是佩服自己，竟然有如此出眾的社交能力，而且人見人愛呢

說到&ldo;見不著人&rdo;，汪小山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

她低頭看看自己眼前的盤子，攢了一堆紅彤彤的蝦肉。她想了想，把盤子推到身邊的男人面前，一臉諂媚：&ldo;蔣隊，吃肉肉。&rdo;

蔣東川看了看面前的龍蝦肉和女孩髒兮兮的手，用筷子夾了一顆放進嘴裡：&ldo;有話直說。&rdo;

汪小山湊過去，碰了碰他膝蓋，小聲地問：&ldo;你們倆交往了幾個月，有沒有……深入交流啊？&rdo;

她的語調實在是太猥瑣，蔣東川後頸一涼，全身差點起雞皮疙瘩。

&ldo;快說啊快說啊！&rdo;汪小山一臉猴急，&ldo;宋昕這麼漂亮，應該活兒不錯的。&rdo;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男人，用自己沾滿油的手拍了拍男人的肩頭，&ldo;你的身板看上去也不錯，應該沒有這方面隱疾的，怎麼會被那個紋身男後來者居上呢？&rdo;

蔣東川不動聲色的往她相反的方向挪了挪：&ldo;光天化日，耍流氓？&rdo;

汪小山抬頭看看黑漆漆的天：&ldo;都十點了哪來的光天和日？&rdo;她說，&ldo;當時看那個紋身男和宋昕親得熱火朝天，肯定是你平時對人家太冷淡了……&rdo;她又擠過去，擠眉弄眼的，&ldo;快告訴我告訴我啊，偷偷給我說。&rdo;

男人挑眉：&ldo;真想知道？&rdo;

汪小山雙眼放光，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蔣東川朝她勾勾手指，她小腦袋湊上來，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耳廓，臉頰微微發熱。

&ldo;我跟她……&rdo;蔣東川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低頭在女孩的小耳朵前大喊一聲，&ldo;啊‐‐&rdo;

&ldo;啊！&rdo;

汪小山捂著耳朵跳起來，五官皺成一團，剛想回頭埋怨，卻發現男人正笑個不停。

她第一次見他笑得這麼開心，笑得眉飛色舞，眼睛亮閃閃的。

桌子上的其他人也被嚇了一跳：&ldo;怎麼了怎麼了？&rdo;

&ldo;沒事沒事。&rdo;汪小山急忙坐下，&ldo;剛才不小心被簽子扎了一下。&rdo;

&ldo;被簽子扎了一下？&rdo;李華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視線在他們之間轉來轉去，&ldo;這麼簡單？那為什麼蔣隊笑得這麼開心？&rdo;

汪小山翻了個白眼：&ldo;誰知道，可能喝多了犯病呢。&rdo;

後來的一個多小時，汪小山當身邊的人不存在，化悲憤為食慾連喝帶吃，最後站起來的時候肚子太飽晃了晃差點沒站穩，還是被蔣東川及時伸手托住後背。

幾個人都醉得歪七扭八，唯一清醒一點的蔣東川結了帳給他們叫了車，一個個把他們扶上去，看著車子離開，才轉頭看向站在路邊的汪小山。

汪小山喝得頭昏腦漲，雖然理智尚存，但明顯身體動作已經和腦子配合不起來，只能站在路邊吹吹涼風，讓自己清醒一點。

&ldo;這裡離警局不遠，我們走回去吧！&rdo;

看蔣東川又想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