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第2/3 页)

滲出的手電筒的光。他打開手電筒閃了兩下，對方那邊光立刻暗了下來。

井翔在地上撲了一張塑料布，然後跪爬在地上，俯下身打開手電筒，朝鐵窗裡面看去‐‐大概十平米左右的大小，東西不多。左邊一個破沙發，右邊是個桌子，地上還有一些散亂的垃圾。

手電筒照過去可以看到上面覆滿灰塵。

&ldo;我現在開始有點兒毛骨悚然了。&rdo;老唐摸摸手臂，&ldo;你說會不會真讓蔣東川這小子說准了？&rdo;

井翔搓搓手：&ldo;你的魯米諾能噴多遠？&rdo;

老唐：&ldo;……你當那是灑水器呢？&rdo;

手電筒的光儘量照到每個角落，&ldo;看樣子很多年沒進去過了。&rdo;他關了手電，&ldo;先回去吧，看他們那邊審處什麼，說不定能用這個詐一下趙晗。&rdo;

兩人回到局裡的時候，辦公室只有白蘿貝一個人。

&ldo;蔣隊和小山呢？&rdo;井翔在門口沒進去。

白蘿貝：&ldo;審王莉呢。&rdo;她看男人只露了半邊身子，納悶地問，&ldo;怎麼不進來？&rdo;

井翔把手裡碩大的證物袋往門口的方向拖拖：&ldo;我先和老唐一塊兒放下這堆東西再回來。&rdo;他問，&ldo;對了，地下室的事兒說了嗎？&rdo;

&ldo;說了。&rdo;白蘿貝比了個&ldo;ok&rdo;的手勢。

02:32分，李華的電話打了過來。

沐霖和蕪城之間並不遠，為了方便最後還是選擇開車過去，路上三個小時。傍晚十分兩個人就到了市區。但是王莉老家在沐霖東邊，所以又折騰了一個小時，到晚上八點多，車子才在土路上顛顛簸簸進了村。

白蘿貝敲敲審訊室的門，汪小山走了出來。

&ldo;李華電話。&rdo;

&ldo;餵。&rdo;

&ldo;小山，我們這邊基本已經摸清楚了。&rdo;李華聲音十分疲憊，&ldo;王莉家有一間二層小樓，沒有地下室。至於沒主的小房子幾年前還有幾間，但後來又建新農村又修路的就全給拆了。&rdo;

汪小山&ldo;唔&rdo;了一聲。

&ldo;王莉他爸說，王莉自從到了蕪城以後，每年基本都只是過年時候回家，每次呆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星期。而且他們也從來沒聽說過趙娜娜和蘇康這兩個人。&rdo;李華說，&ldo;具體情況等明天早上我再問問，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王莉。&rdo;

汪小山若有所思：&ldo;村里人際關係比較簡單，要想隱藏一個人長達兩年，而且還要虐待他到重傷需要去醫院那麼嚴重的話，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rdo;她說，&ldo;你和師傅好好休息，我把情況和蔣隊說說，看下一步怎麼辦。&rdo;

&ldo;好。&rdo;

然後兩邊就收了線。

汪小山按了按太陽穴，轉身朝審訊室的方向走，卻被白蘿貝伸手拉住手腕。

她眉心微皺，回頭垂眸看她。

白蘿貝晃晃手機，眼裡有一絲欣喜。她的手機正在震動，有個人正打電話進來。

&ldo;是趙娜娜的鄰居。&rdo;她說，&ldo;一起聽完再走吧。&rdo;

說著就接通電話，按下免提。

&ldo;張先生您好。&rdo;白蘿貝開口。

電話那邊還帶著混沌的睡意：&ldo;警察同志，你是不是給我打電話來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