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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中笑意仍在，點點頭：&ldo;好，走吧。&rdo;

找了個長椅子坐了幾分鐘，汪小山等到了李華的電話。

&ldo;喂，小山，你剛才給我的名片我打電話過去問了，那個馬經理說當時李棟是自己應聘進來的，當時他看李棟外表老實，做飯也確實有一手，就把他留下。至於案底的事情，他真的不清楚。他雖然是食堂的經理，但學校的一切人事聘用都歸學校的人事部管理，對於李棟的資料他知道的其實並不是很多。&rdo;

&ldo;ok，我知道了。&rdo;

這邊汪小山掛了電話，那邊男人正好把煙掐滅。

&ldo;走吧。&rdo;他說，&ldo;去人事部一趟。&rdo;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點兒感情進展憋了我一晚上

第78章 似是故人來（04）

這應該是汪小山一年多以來辦的最輕鬆的一個案子， 沒有任何壓力，也沒人催促。接任務的時候領導也明確說， 是和緝毒局的合作，所以一切以這個案子為先， 因此結束前就不安排別的任務給他們。

在距離過年還有不到一個月的這個時間點來說，真的是再輕鬆不過的差事。

從人事部出來，蔣東川拿出自己自己的手機， 上面三個電話，全都是來自章平。

他皺了皺眉，電話撥回去。

&ldo;東川， 你在哪裡？&rdo;

蔣東川抬頭呼出白氣， &ldo;外面，怎麼了？&rdo;

&ldo;兩個小時前新律師辦理完所有手續， 帶著李棟離開警局。我在辦公室追蹤他們的信號，一直到蕪城大學附近然後就消失了，你派人去蕪大一趟吧，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do;

蔣東川站在原地沒動， 另一隻手掏出打火機在手上把玩：&ldo;老章，你和他以前都是怎麼聯繫？&rdo;

電話那邊頓了一下：&ldo;有安全屋， 我們定期會在安全屋見面。&rdo;

&ldo;那下次你們什麼時候見面？&rdo;

&ldo;約定的是三天後。&rdo;

&ldo;那就等三天吧。&rdo;蔣東川看著遠處光禿禿的樹枝， 沉聲道，&ldo;李棟剛被釋放，齊仲青對他不一定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只是一個追蹤信號消失而已，我以前工作的時候， 忙起來可能幾個月都沒消息。&rdo;

他頓了一下，語氣隨意地問了一句，&ldo;老章，你今天怎麼了，這麼沉不住氣？&rdo;

電話那邊的章平抬手按了按眉心，眼下有幾分疲憊：&ldo;大概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覺得自己有點力不從心。&rdo;

他靠在牆上，抬頭看著斜上方。二樓人家的防盜窗上擺滿花盆，花盆裡蝴蝶蘭開了滿滿一陽台。

&ldo;東川，你說我是不是要考慮退休了？&rdo;他的聲音有些滄桑，&ldo;你還記得老陳嗎，我們同年畢業的，他現在已經退休了，每個月拿萬把塊錢，天天出去和老婆旅遊……&rdo;

電話那邊的年輕男人低聲笑了：&ldo;老章，叫你個\&039;老\&039;字你還真倚老賣老了？四十多的人想什麼退休，況且現在你也不用上一線。&rdo;擱著電話線，章平聽見那邊打火機開合，點火的聲音。

&ldo;前兩天還聽說你要高升，怎麼樣，有譜嗎？&rdo;蔣東川叼著煙，一個階梯一個階梯地往下走。紅色羽絨服的女孩走在前面，低著頭看手機，腳下差點踩空，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拉回來。

章平聽見一聲女孩的輕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