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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rdo;

回憶起那段快樂的日子，他的眼睛裡都閃著光。

&ldo;可是那天我不該讓她自己一個人出門的，是我的錯。&rdo;男人的聲音逐漸哽咽，&ldo;她出去了，就在也沒有回來。第二天派出所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醫院認屍……&rdo;

&ldo;你是怎麼知道郝愛華和這件事有關的？&rdo;蔣東川問。

提起郝愛華，胡天力的眼神又冷了下來。

&ldo;那個男的第一天住進來的那個晚上，我在外面拐角抽菸，結果那個姓郝的也出來了，還和另一個人見了面。他們倆在路邊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來跟他見面的是個女的，她說那個研究已經死了好多人，現在政府也很重視，問姓郝的要不要停。但是那個姓郝的不僅要繼續這個實驗，還說他已經在這個招待所挑好了一個人，藥也隨身帶著，一旦有機會，就要完成這最後一次實驗。&rdo;

&ldo;我第二天早上趁他吃飯的時候偷偷去他房間，打開了那個藥箱，拿走了裡面其中一支藥和一個針頭，想找機會扎在他身上。可是後來我一直都沒機會碰見他，直到後來他去後院打電話，我好不容易有了下手的機會，可是貿然靠近他一定會被他反抗，那個院子是露天的，很快就會被人發現。於是我只能犧牲奇奇，把藥打在它身上，讓它去幫我報仇。&rdo;

他嘆了口氣：&ldo;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跑，就呆在廚房等著你們去抓我。可沒想到你們就找過我一次。好像比起我，你們當時更懷疑王蓓和秦蕭那倆姑娘。&rdo;

汪小山和蔣東川對視一眼‐‐是的，他們當時太關注那兩個人行為舉止都不自然的人，反而是老胡很坦然的樣子沒有引起他們任何的懷疑。

第156章 瘋狂的動物（23）

胡力天把藏了幾天的秘密說完， 整個人都像被抽光了力氣似的。

他瞪著沒有焦點的雙眼，喃喃道：&ldo;反正老婆孩子都死了， 我現在也沒什麼牽掛了。&rdo;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苦笑著搖頭。

汪小山聽著有點兒彆扭， 連忙抬手阻止他：&ldo;等等，你不會以為自己沒救了吧？&rdo;

胡力天愣了一下，下意識開口：&ldo;難道不是……&rdo;此話剛出， 他就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有多傻。

看他反應過來，他們也不想再說什麼，辦公室里的氣氛一度沉默。

蔣東川拿出手機， 手指在上面劃了幾下， 點開一張照片，走到男人面前。

&ldo;這個人見過嗎？&rdo;

胡力天抬抬眼皮， 掃了一眼，思考了幾秒之後皺了皺眉：&ldo;沒印象。&rdo;

蔣東川收問：&ldo;你剛才說郝愛華住進來的第一天晚上見到一個女人來找他，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長什麼樣？&rdo;

胡力天想了想：&ldo;那天天太黑，門口又沒有路燈，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照片上這個女的。&rdo;他湊近了又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人， 再次搖頭， &ldo;肯定不是她，雖然隔了幾天我記不住那個女的的臉，但總會有點兒眼熟吧？這個人很陌生，不是那天晚上的女的。&rdo;

&ldo;你看看是不是她。&rdo;

李華突然從後面走上來， 把自己手機遞過去。

胡力天看了看李華手機上的照片，猶豫了幾秒：&ldo;是有點兒像，不過那個女的比她年紀看上去大幾歲。&rdo;

李華握著手機的手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