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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凱文轉過身,漫不經心的揮揮手。
&ldo;教官。&rdo;
&ldo;到!&rdo;
&ldo;給這幫菜鳥配發裝備,一人一根二十公斤原木,五公里折返跑。&rdo;
教官不懷好意的笑了:&ldo;yes,sir!&rdo;
鄧凱文走進開著冷氣的辦公室,順手摘下墨鏡扔到一邊,露出了他漆黑而冷淡的眼睛。
桌面上放著一隻快遞盒子,盒子上還放著一張賀卡。
&ldo;這是剛剛才送到的,&rdo;他的秘書格里戰戰兢兢的說,&ldo;紐約最大黑幫ga的老大給您送來一張卡片,祝賀您升任特警隊隊長,並特別祝您工作愉快。&rdo;
鄧凱文一動不動的盯著那隻快遞盒,年輕俊美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半晌他終於走過去,慢慢拆開那個盒子。
很快裡邊的東西暴露在陽光下‐‐那是一大捧包裝精美,還帶著水珠的白玫瑰。
格里看得眼睛都直了。
鄧凱文一言不發,突然一把拎起那捧玫瑰,重重扔進了辦公室門口的垃圾箱裡。
然後他穩步走回辦公室,坐到辦公桌後開始翻看卷宗。格里偷偷看他的表情,只見他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就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第2章
鄧凱文沒有食言。集訓營地最開始的日子真的就像地獄一樣。
每天早晚各一次20公斤5公里折返跑,雙手舉15公斤重的啞鈴兩百次。操場上有一片五十米長的懸空鐵絲網,每天匍匐二十個來回,相當於整整兩千米長度。到最後人都站不起來了,再厚的作戰套服都不管用,手肘被磨得鮮血淋漓,甚至能看見嫩紅色的肉。
而射擊訓練更加殘酷。狙擊手每天做瞄準聯繫三小時,站姿、跪姿、臥姿各一小時;這種瞄準練習可不是你舉著槍站在那裡就完了,而是要在半人高的草叢裡、崎嶇的岩石上、行駛中的小船里,用完全靜止的狀態維持整整一個小時。此外還要在槍口上懸著一公斤重的磚石,以一種最殘酷的方法來訓練狙擊手的腕力。
很多人練完跪姿一小時後,整個右腳就像是從中撇斷了一樣,一沾地面就痛得鑽心;還有人結束訓練後手腕嚴重痙攣,雙手顫抖仿佛得了帕金森氏症,吃飯時連刀叉都拿不起來。
在這裡吃飯也有嚴格的時間限制。早晚各十分鐘,午飯二十分鐘,到時間立刻收盤子走人,不管你吃飽沒吃飽。雙手顫抖拿不起食物?沒關係,用舌頭舔。有人抗議這是不人道的、侮辱性的,並拒絕用舔舐的方式進食。第一天這位美國大兵沒有東西吃,並被強迫上了訓練場,那天的訓練任務是一萬米泥漿游泳。第二天他出現在餐廳里,用舌頭和牙齒顫抖著從盤子裡叼麵包,吃得狼吞虎咽。
一開始還有漫天的咒罵和抱怨,整個營地籠罩在火爆的憤怒里。然而到後來所有人都沉寂了。
火山還沒爆發,就被更加強大的力量壓回了地底。
日復一日的訓練,就像機械一樣沉重而麻木。每天都有人昏倒,每天都有人被送去急救。但是那就像一滴水滑入深潭一樣,只激起瞬間的漣漪,眨眼間便恢復了死寂。
甚至連時間的流逝都消失了,一開始還有人整天數著日子盼出去,到後來沒人再有心情關心這個。每天醒來,訓練,閉眼,睡覺,連多說一句話都變成了奢望。
在這樣日日重複的機械生活中,唯一有變化的就是鄧凱文。
作為隊長他主要的工作在洛杉磯,每星期開車來營地一次。每次只要他來,營地就會舉辦考核。
兩百多個隊員分成五組,分別完成攀岩、射擊、長跑、常識答辯等四個環節,每組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