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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長我這樣的嗎?」彭新洲問。
虞理搖頭,一臉聰明勁:「沒,這麼好看的哪那麼容易見到。」
彭新洲不說話了。
她有些失望,甚至說有些難過。
這小崽子把她忘了,或者說,壓根就沒記住過她。
今天是真湊巧碰到了她,又真湊巧不知道哪根筋錯亂了要找她教談戀愛,而不是有預謀有計劃地接近她,想要和她春風一度,或者……圖點別的什麼。
之前演得那麼好,因為壓根就沒在演。
彭新洲今天自從看到虞理後就升起的那點興奮勁一下子便熄滅了,晃晃蕩盪,風颳過一般,連灰都不剩。
她想起那個淅淅瀝瀝的雨天,想起被雨澆透之後女生藏在白色t恤下的內衣肩帶,想起剛才那個吻,虞理說她甜,但誰能比乾乾淨淨的小姑娘更甜。
彭新洲道:「我累了,今天就到這裡。」
「啊。」虞理有些驚訝,但還是乖乖地起身,道,「那……姐姐,我們可以約下一次嗎?」
彭新洲:「下一次幹嘛?」
虞理神色有點慌。
彭新洲倒置回了正確的思路,所有的一切都分外明朗起來:「覺得一千二的學費交得有些虧?」
虞理瘋狂搖頭:「不不不不虧。」
彭新洲也站起了身,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她沖虞理招招手:「過來。」
虞理一步跨到了她跟前。
彭新洲把住她脖子:「複習一下功課。」
虞理掙了掙:「這個我會了。」
彭新洲都給氣笑了,她捏著那截脖頸沒撒手:「那老師再教你點高階課程。」
虞理:「嗯嗯嗯。」
彭新洲抬手,十分流暢而迅速的動作,解開了虞理襯衫第二顆紐扣。
少女的身體飽滿緊實,扣子一旦開了,便繃向兩邊,露出寬廣的入口。
彭新洲的掌心探進去,觸到柔軟的皮膚,然後感受到了短短的幾秒鐘內,這皮膚的升溫。
由冷到熱,由白到粉,還有指尖便可以感受到的激烈心跳。
虞理緊張得脊背都繃直了,眼睛瞪著,視線也不敢往下,只是盯著她。
彭新洲道:「談戀愛有兩種,走心和走腎,你學哪一種?」
這個虞理倒是挺清楚的,只是回答的時候嘴裡有些結巴,壓根不受她控制:「走走走……心。」
「哦。」彭新洲把手抽了回來,「那你知道剛才這叫什麼嗎?」
虞理:「走走走腎。」
「不。」彭新洲用力攥了把虞理的脖頸,徹底把人撒開了,「這叫性|騷擾。」
虞理:「……」
彭新洲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抽了張紙,擦自己的手指。
虞理被人嫌棄了,臉上的熱度更加洶湧,老師陰晴難測,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做點什麼。
手機在兜里瘋狂振動了起來,拯救了她。
虞理掏出手機看了眼,對彭新洲道:「姐姐,我家裡電話。」
彭新洲專注擦手:「嗯。」
虞理看了看房間,找了個離彭新洲比較遠的角落接通了電話:「媽,怎麼了?」
「你在哪兒呢?」電話那端媽媽的聲音挺焦心,「這麼晚了還不回學校嗎?」
虞理愣了愣,道:「我跟朋友在一塊。」
媽媽和她一向有什麼說什麼,當下更焦慮了:「你那朋友做什麼的啊,靠譜嗎?靜姝說你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彭新洲都能聽見,虞理哪好說什麼,只得趕緊道:「回呢回呢,這就回。」
「誒誒好,那你到學校了給媽媽回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