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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只有親吻才能堵著心底決堤的感動，&ldo;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回來也要告訴我。&rdo;

&ldo;沒人敢欺負我，真的，從小到大都是我欺負別人。我就記得我上初一的時候，我同桌不搭理我，後來我就老跟著他，他上廁所我跟著，他去小賣部我也跟著，反正去哪兒都跟著，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了了，就問我，你丫老跟著我幹嘛啊?我就吼他，你丫幹啥老不搭理我?然後你猜他說什麼?&rdo;

&ldo;說什麼?&rdo;顧燁然用下巴摩挲著小棕熊的頭髮。

&ldo;他說，他覺得我像不良少年，會影響他學習。我當場就樂暈了，心想這小子真夠不要臉的，然後我就跟他打賭，誰考試輸了誰請客吃肯德基。&rdo;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啊，他丫居然考了個第一，氣得我胃口大開，我就威脅他，喂，趕緊請我吃肯德基，不然我天天跟到你家，然後他還真請了。後來我倆成好朋友了，高考畢業的時候，他還跟我表白來著。&rdo;

&ldo;我聽明白了。&rdo;顧燁然似笑非笑地說，眼睛注視著林洋。

&ldo;啊?&rdo;

&ldo;你就為了跟我顯擺最後一句話。&rdo;

&ldo;不要臉你!你……&rdo;餘下的話一併被顧燁然吞咽入腹。

意亂情迷間，兩人哼哼唧唧，翻來覆去，被單被絞成一團亂，顧燁然粗-喘著氣，一手鉗制住林洋，一手伸進了那人的衣服里。

&ldo;別……&rdo;

&ldo;怎麼呢?&rdo;顧燁然的雙眸染上了欲望的重彩。

&ldo;我買了、買了鴨頭，還、還沒吃呢……&rdo;

&ldo;先吃完這頓。&rdo;顧燁然等不及似的，粗魯地扯林洋的毛衣。

&ldo;你輕點，扯壞了咱沒錢買。&rdo;

……

又是一場滂沱大雨……林洋虛軟無力地攀在顧燁然身上，微微喘著氣。

&ldo;小顧。&rdo;林洋軟綿綿地喊了一聲。

&ldo;嗯?&rdo;顧燁然湊到他脖子間，奮力耕耘。

&ldo;等你到了四十歲，還能這麼猛嗎?&rdo;

&ldo;你覺得呢?&rdo;

&ldo;不知道，愛咋咋地吧。反正只要你一直這麼生猛，我就一直愛你。&rdo;說完，林洋瞄了顧燁然一眼，然後自個兒咯咯笑起來。

顧燁然長臂一攬，把小棕熊兜進了懷裡，眼睛裡全是笑，&ldo;那我得想辦法保持住。&rdo;

絮叨了一會兒，他倆沖了個澡，換上了同款睡衣，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啃鴨頭，冰箱裡還有點超市里買來的山寨葡萄酒。

美人、葡萄酒、還有暖氣，這個冬天過得真他媽舒服。林洋一邊嚼著粉條，一邊眯眼打量起啃鴨頭啃得正起勁的小龍女。

小龍女還是那個小龍女，可能是跟他林洋呆久了，身上總算沾了點人間煙火，說難聽點，就是顧燁然這小子可算不裝逼了，終於當了回正常人。

&ldo;喂，&rdo;林洋用腳踹了踹顧燁然，&ldo;鴨頭好吃嗎?&rdo;

顧燁然面無表情，&ldo;還行。&rdo;

&ldo;要不要來點葡萄酒?&rdo;

&ldo;不喝超市的。&rdo;

&ldo;都窮得叮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