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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比,演武台上,他們重逢了,他一眼認出了她,震驚地呆在當場,可是她卻不記得他了,誤以為他直勾勾的眼神是輕挑猥/瑣,惱羞成怒之下,率先發動了攻擊。
重澗雪邊躲邊退,試圖和她搭話,卻被她認為言行輕挑,攻勢愈發猛烈,最終被迫還手,瞬間激發藏在靈劍上的陰毒符籙,以至於衣裙破碎,當場出醜。
她悲憤欲絕,大喊一聲就朝他殺了過去,重澗雪直接飛下演武台認輸,接著他找到大師兄,質問他為何要在自己靈劍上動手腳,可是大師兄卻義正言辭道:「對待魔教之人,自然要非常手段,師弟你太老實了,若不是為兄幫你一把,今日你怎麼會大出風頭?」
重澗雪氣的面色發白,直接和他打了起來,結果就是二人一起被罰去後山面壁。
出關後他立刻偷偷溜到魔教,想要找她道歉,可是好巧不巧,那天她被海棠拉著新換了一身衣裙,出去溜達一圈恰好被重澗雪瞧見,等她回到寢殿後,覺得新衣裙不是自己喜歡的風格,便隨手賞給海棠了。
海棠馬上喜滋滋地換上,出門到處炫耀。
彼時天色將黑,二人在角落裡相遇,他上去就喊了一聲:「妹妹?」
卻不料這個小時候的稱呼,馬上讓海棠誤會了,當場罵他登徒子,等他發現認錯人,便趕緊掏出自己的隨身玉佩,想要海棠幫忙轉交,可是陌生人哪有剛見面就贈送貼身之物的?
海棠愈發肯定他是登徒子,立刻大聲呼喊巡邏弟子,他差點被魔教圍攻,好險逃了出去,但是好色之徒的名聲也留了下來。
第三次,在秘境,他正在斬殺蜘蛛精,一直殺到蜘蛛精的洞穴,發現有一個其他門派的師妹被蜘蛛絲捆住了,陷入了昏迷,他便將人救了下來,放在地上施救,不巧的是那女子衣領敞開,髮絲凌亂,他顧著施救也沒當回事,可卻剛好被烏顏撞見,誤會就這樣越來越深了。
……
烏顏緩緩睜開眼睛,神情唏噓、感慨,複雜,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她沒想到,重澗雪居然從頭到尾都被冤枉著。
這個傻瓜,怎麼就不知道解釋呢?
再一想,他其實找過她解釋,可每次都被她冷言冷語諷刺,要不就是見面就打……實在是沒有機會。
烏顏獨自品味良久,才將錦盒收好,忽然想到他的傷,她著急地站起來,大步往外走,但是剛走到殿門口,就見侍女小跑著進來。
「尊主,重仙君又來找你啦!」
烏顏趕緊又回到椅子坐好,侍女笑盈盈問道:「尊主,這次你見他嗎?」
烏顏緊張地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手指。
侍女便道:「奴婢明白了,趕他走。」
這些丫頭,越來越沒個尊卑了。
烏顏頭疼不已,趕緊喚住侍女:「讓他進來。」
侍女偷偷捂嘴笑了一聲,竟是十分雀躍,仿佛等到了什麼故事反轉。
少傾,重澗雪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他居然還杵著一個拐杖。
烏顏看的臉色一愣:「你傷沒好,出來做什麼?」
重澗雪認認真真地看她一眼,看的特別仔細,而後眼睛裡慢慢盛滿笑。
「娘子,我就是想你了,想來看你一眼。」
烏顏張了張嘴,忽然覺得周圍空氣有些燥熱,她生出一股想瞬移千里的衝動。
努力克制住這股衝動後,她板著臉道:「既然受傷,便好好養傷。」
重澗雪高興地答應了一聲:「好,娘子我這就回去了,我還要回去照顧新栽種的花。」
說著又痴痴看她一眼,這才不舍地轉身。
烏顏忽然有點心虛,重澗雪這是還沒發現幽曇花失蹤了,要是看見那排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