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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悠然。浮梦一笑,终于轮到她上场了吗?只是她的说辞会不会被看成只是狡辩?
方才听霍辛细细的形容那瓷杯的花纹还有他读出的诗句,浮梦都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眼瞎了,若真如霍辛口述那般,这个瓷杯与自己看到的那个瓷杯相差的也太远了。
她站起身,低头拍了拍散落在身上的瓜子壳,瓜子壳的掉落在早春的阳光照射下十分显眼。
胥学昂眉头一紧,今日的事由胥秋凤突然跑出为开端,随后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诗如竟然一直悠闲的坐在自己屋里?还嗑瓜子?诗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
好在三皇子和霍丞相都没有在意,这两个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翩翩走出的浮梦。
明明是从室内走到室外,浮梦却明显能感觉到外面的气氛比屋内要压抑许多,她踱步到胥秋凤与墨离的身边,却没有要下跪的意思,而是神态自若的将目光在司空棂与霍辛身上游走。
司空棂没有发声,只是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此刻临时受命的霍辛才是主审,他的嘴角也似乎有过一瞬的上扬,却在无人看到时已经换上公正严明的凝重表情,“胥诗如,今日你的长姐告你不守女德女训,这尚无定论,本官不会将罪名强加于你,只是此刻见到棂王与本官为何不行礼?”
浮梦痛惋的看向司空棂,心中想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差点就笑出来了。“今日于小女子来说实在特别,就算入棂王府只是侍妾,但在小女子心中,今日便是成亲之日。今日所行之礼,本应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不想此刻,却被诬陷,逼得要与夫君公堂相见,他在堂上妾在堂下,呜呼哀哉。”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浮梦这样说,几个重点都表达的很清楚,那样的眼神和语气,说明她对司空棂情深意切,那样的内容,说明她对今日的向往,最绝的是最后那句呜呼哀哉,简直让人感觉到她的痛彻心扉。
当然,在场有两个人很明白她是在说鬼话。
司空棂饶有趣味的看着浮梦,霍辛儒雅一笑后继续摆出审案架势,“也罢。今日这公堂设在胥府,也算是私案,便不拘这些小节,棂王殿下与胥大人没有意见吧?。”
他摆出慎重的模样,询问身边两人意见,胥学昂今日哪还有说话的份儿,只能点头,司空棂轻轻的点点头,表示他不在意。
霍辛得到两人的认可,继续说道:“我安东向来注重女子名节,若罪名落实,你跪与不跪也无差别,对于不守妇道的女子,本官也略知民间处置方法——浸猪笼。”
原本跪在一边的胥秋凤想表示不满,结果听到霍辛的这句话,不满霎时烟消云散,她人证物证准备充分,还有娘暗中相助,今日胥诗如的罪名是落实定了,前面让她坐,现在让她站又何妨,反正今日她最后的归宿只有一个死。
霍辛拿起方才放下的瓷杯,看着浮梦,问道:“对于这瓷杯,你有何要说?”
此时浮梦得以近距离的看这杯子,光看着瓷杯在阳光下发出的光芒,她便知这个杯子绝对就是墨离当日送于她的那个,只是这上面的花纹为何会产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斜眼瞟了一眼跪在离她不远的墨离,猛然想起那日杯子到她手中时,含苞的雪莲在杯上离奇绽开,难道……绽开的雪莲不是杯上花纹的最后形态,现在这个模样,才是杯上最后的花纹?
浮梦似乎明白了原理,可是别人会信吗?
无论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浮梦耸了耸肩,坦然道:“小女子的确收过墨离的送礼,但当时他说此礼只是对我这段时间的照顾表示感谢,而杯上花纹在我收到之时并不是这般模样,只是一朵雪莲而已。”
“胥诗如,这样的谎话你也说的出口?”跪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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