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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解释不了。”
一月不再求他,耷拉着脸,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白霍见她这般,说:“看不透也许是好事呢,起码知道是吉的可能性是一半啊。”
一月不理他,心头难受的紧。
白霍不再言语,深深地望着这个女人,她,竟然是高贵的血惑儿!
——
冬天的风冷得刺骨,长安街上已多了不少的枯树枝,只等待春天的到来,枯树枝再次抽出嫩芽。
长安街已没有了鸟雀,只有少许几只呱呱的叫着,像是在宣泄着他们的孤独寂寞。一月触景心伤,毅然的关上了窗,没有精神的靠在墙上。
李妍这时叩响了门,一月懒得去开门,隔着门嚷道:“门没关,你推开吧。”
李妍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一月望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
李妍悄声地走来,说:“你这几日心情沉闷的很,是怎么了?”
一月不回答。
李妍笑起来,取笑道:“不会是因为霍少将吧?”
一月扫她一眼,还是不说话,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羞涩。李妍捕捉到,更加肆意地取笑说:“果真如此,一月,你喜欢上人家了。”
“李妍。”一月笑着阻止了她。
一眼敛去笑,紧紧压住嘴边犹在的笑意。
一月被李妍的开心感染,却又想到了自己难测的未来,她知晓这里所有人的未来,却想不出自己的未来时何洋?
李妍突然叹口气,“虽然我猜不出你为何忧伤,但我猜想,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有过,我是不知自己硬要进宫的做法是对是错,我利用哥哥达到进宫的目的,对他是好是坏,这些,我都不知道。”
一月想告诉她这些都是对的,却不能告诉她。一月是个历史的局外人,不能擅自做主地却设法改变历史,又或者是去促进历史的发展,一切是由天注定的,他们的人生是已经注定了的。
可是姜一月,她的人生呢。
☆、第二十三回 解救
冬天的漠北比长安冷上许多,四月如今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穿梭在单于穹庐和厨房中。今日是伊稚斜的义妹阿艺娜被册封为公主的大日子,伊稚斜尤其疼爱这位义妹,四月作为阿艺娜的嫂子,便更加疼爱她
阿艺娜年方十五,生得倾国倾城,尤其是她那性格,乃匈奴女人少见的泼辣直爽性情,伊稚斜当初会与阿艺娜结拜便是喜欢阿艺娜豪爽不做作。
无视,鼓声哗然响起,响彻整个平原。四月身着王妃特有的隆重服侍,手持匈奴公主专有的白色绒帽缓缓走向伊稚斜身边的阿艺娜。
阿艺娜让四月戴上了绒帽。
伊稚斜哈哈大笑起来,左手搂上一月,右手环上了阿艺娜的香肩,粗狂的声音响彻平原。
——
匈奴五万大军对敌汉军三万,成功败退汉军,去病在此战役中受了重伤,停留在死亡边缘。汉武帝认为这是汉朝史上最失败的一笔,命令不许载入史册。
阿艺娜听闻霍去病是大汗少有为的少年将军,虽未得见却也心生爱慕,瞒着兄长去了战场,此时战场是死尸一片,阿艺娜心头一震胆悸,没想汉军竟是这般状况,那霍去病呢,他是否平安。
另一厢,身在长安的一月听闻汉军大败的噩耗,非常担心去病的存亡。夜晚时分,她便简易收拾了行李,策马出了长安,整晚马不停蹄,一夜下来,胯下的爱马因过累而虚脱死亡。一月难过地草草葬了爱马,花了些银两向路过的马贩买了匹能行程千里的宝马,继续前进。
——
花了一天一夜,一月总算到了修罗场。这一日,她米饭未进,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一月伏在马背上,眼睛似闭非闭,却熬不过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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