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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皮,而且还有字。结果他的爱人就慢慢地剥,慢慢地剥,越剥字越多,越剥字越多,把她也吓坏了,她也不敢剥了。在当时文化大革命还没结束呢,她说我别剥出什么反动的东西来,我也担待不起。结果晚上,舒成勋房主人来了,她说咱们家出新闻了,他说咱们家这个破房子还有什么新闻呢,她说你去我们西小院看看,墙壁上出现了字,结果舒成勋先生他二话没说,拿起电棒,天色已晚,就跟着进去看。哎哟!确实有些字,结果他们就慢慢揭,慢慢揭,结果他一边揭,他爱人还一边问,说这没事吧?因为舒成勋先生在二十七中做过老师,他教过各个方面的课,他有见识,他有文化、有知识。他说这是古代的事,这是过去的事,和现在这没有关系。他们揭了三天,西墙壁揭出来的字,占西墙壁的60%,其中有8组诗文,8组诗文中,7组的笔体是一样的,有两处署了名,都叫“拙笔”。就是笨拙的“拙”。非常让人兴奋的是,这8组诗文的正中间就是那首对联,这首对联和传说的又有些不一样了。就是说呢,“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少,疏亲慢友因财而散世间多”,而且还很白话。最后评论是“真不错”,他一点也没有追求雅,“真不错”。这一点说明了什么呢?就说明了我们的口头传说、口头文学,张永海先生的口头传说得到了印证。
1977年又来了个工人,这个工人叫张行。他看得很仔细,他看完了之后他就问了个问题,说什么叫“处士”?不是有居士嘛,处士嘛,什么叫“居士”啊?什么叫“处士”啊?什么叫“芹溪”啊?问了之很多。没过多久,房主人和这位工人又见面了,这个工人拿出了他一副箱子,一对箱子,箱子上画的有兰花,画的有怪石,在箱子上出现了个“题芹溪处士句”,那这不得了了,“芹溪”就是曹雪芹的号,“题芹溪处士句”,而且署名又是“拙笔”,“拙笔写兰”。这个“拙笔”和墙上的“拙笔”又可以对上了,而且笔体完全一个样。我再翻回去说,这个墙壁诗为什么不会是假的呢?因为它两层墙皮中间糊了一张纸,这种纸是乾隆万字不到头的印花纸,说乾隆不到头,并不是说光绪时候他不能用乾隆的纸。反正两个墙壁之间糊了这么一张纸,因为年代久远,这张纸已经钙化在外墙皮的内侧上,这是没法来做假的,时间解决问题,时间说明问题。所以两个墙壁它粘不到一块,他是有意保存下来的。这回这个箱子上呢,又有“题溪处士句”,落款就是“乾隆25年”。而且不得了的发现就是儿这也有“拙笔”,那么这个的出现,如果说是伪,咱们以后这再说,就是说这个拙笔和墙壁诗的拙笔又可以联系起来,第二个环节和第三个环节也可以联系起来,联系点就是“拙笔”。本来这个墙壁诗,已经说明了“拙笔”写的这个对联,这个对联就是送给曹雪芹的,那这个房子不是曹雪芹的,他把对联写在别人家里,别人愿意吗?你就这么写,这礼貌吗?现在又出现了“拙笔”,又和芹溪处士的关系,题他的诗句,为他写兰。这一个就更加座实了“拙笔”和曹雪芹不但熟悉,不但送给了他对联,而且是好朋友。在他这个箱子上也留有他的文物的字迹,而且这个箱子还有一行字,叫“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而且这个箱子里面呢,还有编织的目录,有五行条目,就是为芳卿编织文样所拟歌诀,为芳卿画的彩图,还有芳卿自己的编织纹样等五条目录。最后呢,在这箱子里面还有一首悼曹雪芹的悼亡诗,这都很丰富。就这个环节证明了什么呢?就是“拙笔”这个人不管她的笔名怎么样,反正和曹雪芹的关系,通过墙壁诗,通过这个书箱子,关系就很大了。
芳卿这是谁呢?而且还在编织的,搞纺织还编成书。在当时曹雪芹写《红楼梦》是“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有没有时间来编这个东西呢?曹雪芹对这个编织懂不懂呢?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著名红学家吴恩裕,在二十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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