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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初一解釋，&ldo;可以……&rdo;

&ldo;知道了，&rdo;晏航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好半天沒說話，把弄好的第二個披薩也放進烤箱之後才說了一句，&ldo;你不是在報恩吧？&rdo;

初一看著他沒出聲。

&ldo;你……&rdo;晏航想再說下去的時候被初一打斷了。

&ldo;不是。&rdo;初一說。

&ldo;那是什麼？&rdo;晏航問。

&ldo;看你沒禮，禮物，&rdo;初一小聲說，&ldo;可憐。&rdo;

&ldo;……滾！&rdo;晏航說，想想又樂了，&ldo;操。&rdo;

初一靠在牆邊跟晏航一塊兒看著烤箱。

也不能說是在報恩吧，或者只是單純地想要表達自己的情緒。

對於晏航來說，有些事兒根本就不是刻意去做的，只是隨性而已，但對於他來說，感受卻不太一樣。

只是他不敢承認這樣的感受，他怕晏航會莫名其妙，或者認為自己想要尋求保護。

他不需要任何人保護，只想能有人能跟他正常地做最普通的交流。

晏航能給他這樣的交流，雖然他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但他還是很珍惜。

兩個披薩都烤好了，晏航又做了個湯，初一很利索地去客廳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把披薩和湯都端了出去，又飛快地把餐具也拿出去了。

晏航有些詫異於初一的觀察能力，東西放在哪裡，初一併沒有問，似乎也沒有刻意去觀察，但在晏航開口之前，他已經都做好了。

晏航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跟老爸這些年到處跑，雖然沒朋友，但見過的人著實不少，對很多事他都很敏感。

初一這狀態跟一般的有眼力見兒不同，給他的感覺就是小心翼翼地力求不出任何錯誤，認真而自然地讓每一個人都滿意。

&ldo;初一喝點兒嗎？&rdo;晏叔叔開了紅酒。

&ldo;不，不會。&rdo;初一說。

&ldo;嘗點兒吧，&rdo;晏叔叔給他倒了一丁點兒，&ldo;舔幾口。&rdo;

&ldo;嗯。&rdo;初一笑了笑。

除了過年時去親戚家，去同學或者朋友家裡吃飯的記憶，他基本沒有。

而一起在廚房裡忙活，再一起坐到桌子前，邊吃邊聊，這種經歷更是完全沒有過，初一咬了一口披薩，覺得非常舒服。

&ldo;你家是住附近嗎？&rdo;晏叔叔問。

&ldo;嗯，&rdo;初一點點頭，&ldo;再往，往前，路南。&rdo;

&ldo;那我今天出去轉悠還路過那邊了，&rdo;晏叔叔笑了笑，想起什麼似的用胳膊碰了碰晏航，&ldo;就今天中午我回來的時候，在那邊看到個光膀子跟人吵架的老太太，非常彪悍，我熱鬧都沒好意思看。&rdo;

&ldo;啊？&rdo;晏航愣了。

初一拿著披薩的手抖了一下。

第8章

&ldo;吵個架為什麼要這麼誇張。&rdo;晏航咬了一口披薩。

說實話，他們去過的地方很多，倒是見過天兒熱的時候敞著懷叼著菸袋的老太太，也見過打架的時候扯頭髮扯褲子的，但吵架的時候要光膀子的還真沒見過。

&ldo;不知道，她要沒光膀子我就過去湊個熱鬧……&rdo;老爸話沒說完，看了一眼初一。

老爸是個老狐狸，他從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