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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操作……失误。”这个理由简直滥到了极点。
司惟果然沉默了,不过那灼人的目光在暗夜里让思瑞头皮直发麻。过了一会缓慢隐忍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手机给我。”
思瑞愣了愣,刚想说没带出来,却发现挂件的一角还露在口袋外,只能悻悻然掏出手机递到司惟手上。那修长泛着光泽的手指在思瑞手机上轻轻摁着,利落而又霸道。
“下次再敢删除,别怪我不客气。”
当自己的手机再度回到自己手里时,附带的还有两人的手偶然摩擦而过带来的悸动,思瑞的心忽得突突乱跳起来。
“从明天起,送过来的的东西不能再扔,别把自己弄得黄脸婆一样。”
什么意思,还给不给人自由?她爱不爱吃,爱不爱存他的电话都是她的权利,他司惟有什么理由干涉?难道她不想被他诟病为包袱麻烦,想干净爽快地远离他一些都不可以?
思瑞一时气闷,心里的好斗因子窜了上来,于是她做出了这辈子最勇敢最明智,但也是最错误最让她后悔的事情,那就是反抗!
“司先生,如果您想让我对范健的事提供一些线索我很乐意,随时欢迎您找我;如果您想叙叙校友情,我也很乐意,大家可以找个时间办场校友会。只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哪里让您产生了误会?有人觉得我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来勾引苏尔的太子爷,可我真的没有任何攀附你们司家的野心,这一点我想您也感觉得出来。”举手扬了扬还带着点司惟掌心温度的手机,思瑞坚定地表明立场,“号码我不会删,司先生只要您有任何需要我提供线索的地方请尽管找我,不过我觉得我们平时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谢谢您前段时间的照顾,十分感谢。”言下之意很明了,除了“公事”,没有任何私交,相信司惟肯定听得出。
一番话有礼有节,思瑞活了二十五年还是头一次这么高调地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大段。说完思瑞只觉得祥云罩顶,飘飘然起来。原来她也十分具有雄辩天赋。
看了司惟一眼,他似乎静静得没什么反应,而晦暗不明下思瑞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于是点点头,“再见。”
转身的刹那竟然听到了司惟的轻笑声,这一笑让思瑞吓得不清,恍惚间一道力施了过来,思瑞整个人被带着倒向车前身。车身较矮,半躺平的思瑞摸着腰哀嚎一声,她可不想当舞蹈演员。
只是很快就有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让她一点动弹不得,跟着她就被攫住下巴,惨遭司惟的“灭口”之灾。
思瑞大脑瞬间当机。
这并非嘴唇的简单接触,而是情/人间最贴合最深沉的吻/法,极度缠/绵的那种。司惟不是范健那样的肌肉男,却也十分结实有力,压在思瑞身上让思瑞完全感受到男性危险致命的吸引力。
也就是说她王涂思瑞被男人强口勿了?对象还是司惟?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思瑞和范健自然亲密过很多次,寻常得就像牵手一样,只是和司惟感觉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她和范健第一次拥/吻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旋转般窒息的感觉。
终于等到可以呼吸的时候,思瑞睁开眼,看到那张俊脸就在眼前,近得几乎呼吸交融,而司惟那两条手臂就这么优雅地撑在她身体两侧,“还敢不敢?”
思瑞欲哭无泪,娘啊,这算什么状况?社会主义红旗下,光天化日下,不,黑天暗日下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出现。她王涂思瑞被强了,被威胁了,还有天理么?
“你混……”就像唱片的音从高音戛然而止,话只一半,思瑞发现自己又不能呼吸了。这男人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毫无顾忌,而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势更凶猛。
思瑞那条没伤的脚开始蹬司惟,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