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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给剥离开。看得出来她手臂上的那道已经经过了包扎的伤口,似乎已经不会造成什么太大影响的样子。
在克莱玛蒂斯。博特的清理之中被牵扯到伤口的克劳迪娅。奥迪托雷皱着眉头轻声叫唤到:“哎呦!你轻一点。”
“忍着吧!要不我给你闻上一点麻|药?”说着克莱玛蒂斯。博特转身将手伸向了医疗箱当中的一个塞着的玻璃瓶上。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要回忆的克劳迪娅。奥迪托雷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不少:“算了!克莱玛蒂斯还是算了吧!这点疼痛我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
很显然那种以吸食方式起效的麻醉剂,对于克劳迪娅。奥迪托雷而言要比伤口上传递来的疼痛更加可怕。只是不知道哪位大小姐是惧怕麻醉剂的气味。还是起效之后同时产生的副作用。
接下来的半身人游荡者虽然也同样是一身的乞丐装,但是破碎的衣服下面却并没有多少血液流出的迹象。小臂处露出的绷带仅仅是有些一丁点儿浅浅的水桃红印。好像是在告诉人们伤口已经成功完成了止血。
只不过行动的时候似乎有些一瘸一拐的行动,好像是在告诉人们这儿遭到了重击——联想一下当时的情况,这家伙恐怕是好几次间不容发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啊!说句死里逃生可算是在恰当不过。
觉得半身人好像都快要站不稳的巴雷特忍不住地发问到:“面条你的右腿怎么样了?不会是骨裂了吧!”
“没事!被那个最后去收拾舌头的时间,不小心被对方给踹了一脚。没想到那家伙的劲道还挺大,这不胯部的挫伤有些严重。”面条一边转动着指尖的匕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到。
“你是说去收拾俘虏的时候把自己给弄成这样子的?”巴雷特看了看面条,随后又看了看被半身人给五花大绑的那位双臂过膝的壮汉。目光在对方那强壮的上肢上略微停留了一下的巴雷特,倒是能够理解被那双手臂打中之后的结果。
要说情况最好的,队伍当中除了巴雷特之外就是拉露和里埃尔莉两人了。他们的除了一身尘土,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擦伤跌打伤之外,并没有什么急需治疗的开放性伤口。
“好吧!伙计们,解析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撬开这两位敌方幸存者的嘴巴!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们必须从他们的嘴里获取一些资料。”说到这里的巴雷特看了看面条,“干干踹了你的那位,就交给面条你去负责了。我来负责自己抓回来的那位。”
“你是说让我负责刑讯工作。”面条略带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拜托我的任务角色是游荡者又不是治安官,这方面的技术怎么可能在行?”
“但是我们的队伍当中除了你之外,可就再也找不到第三名合格者了。你当初在导师那儿学习的时候,多多稍稍也是学到过一些胁迫技巧的吧!”说到这里拎起了自己抓住的那名施法者往路旁的小树林走去:“我们要分开审讯,将那两条舌头的证词结合起来。免得对方之间相互串供,”
“听倒是听说职业导师讲过,可我还没有实践过呢!”面条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说到。不过巴雷特却从他的眼睛当中见到了一丝兴奋的光彩。
脸上露出了笑容的巴雷特转了下脖子:“放手去干吧!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总有第一次的。反正有博特小姐在,你应该用不着担心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不过接下来要多做好事哦!阵营偏斜是很麻烦的。”
“我明白了,那个方面我会注意的。”说着这话的面条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那把从未在玩家面前出现过的细小刀片。
很快地小树林中,马车边上就都不断有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着一阵阵哀嚎之声此起彼伏,就像是一曲和谐的二重奏。
正所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无论是巴雷特还是面条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