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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無奈:「就在勤政殿碰見了一次。」
就是因為怕他吃醋,所以才沒說,這會兒問起來了才順嘴答了一句,不想他又滾醋罈子去了,那酸醋味簡直酸掉了牙。
「這祝逢時……」南胤咬牙,尤為不滿,他打心眼裡視他為情敵,雖然他動一動手指頭就能讓祝逢時消失,但又覺得這樣勝之不武。
可是不整治他一下,心裡又不痛快,太過了又怕知意生氣,腦袋裡一時竄出無數想法,然後陷入一個抓狂的死循環。
知意撇了撇嘴:「人家都要娶妻了,您還斤斤計較,風度呢?胸懷呢?」
南胤毛病又犯了,受不得激將法,臉上寫滿了不高興:「一把年紀還不娶妻,也不急於這一時。改明兒溫惠選駙馬,就叫他幫忙算一算大婚儀制需要花多少銀子吧!另外歲末了,國庫也該清點清點了……」
人家好歹是戶部尚書了,幹了帳房先生的活,也只有南胤做的出來。
「公報私仇……」
他森然一笑,好不得意:「誰讓朕是皇帝呢!」
公主出降一事可大可小,若是深受寵愛的嫡公主,規格儀仗自然不可怠慢,若是皇帝愛答不理的,倉促辦了也就是了。
南胤沒有同母胞妹,大公主下嫁廣安侯,大婚規格都在禮制中,如今溫惠公主要選駙馬,同樣也按大公主的規格來。
想尚公主的人,自然不少,南胤粗略看了眼禮部呈上來的名單,合適的人選有六七個,想要挑出最好的,還不容易。
皇后在病中,南胤也沒讓她管六宮事,別的嬪妃他連樣子都記不清,溫惠公主大婚的重任便落在了知意頭上。
駙馬用不著她來挑,只是以後溫惠出嫁事宜都得她經手,這就讓她再三拒絕了。
上有皇太后和皇后,她怎麼好插手,朝臣知道了指不定怎麼說她越俎代庖呢。
可惜南胤非要把這燙手的山芋交到她手裡,知意叫苦不迭,消息傳到良老太妃耳朵里,老人家卻欣慰的笑起來。
「皇上用心良苦,你就別拒絕了!」
知意無可奈何,眼瞅著南胤為溫惠公主選駙馬的消息公布天下。
宜太嬪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女兒選駙馬了,這些日子以來受的怨氣,終於疏解開來。
只是在名單中的世家子弟並沒有鎮國大將軍長孫的名字,這讓宜太嬪有些失望。
很早之前她就和良老太妃提過,屬意皇帝外祖家,可此番南胤顯然沒有考慮在內。
宜太嬪越想越覺得南胤是故意針對自己,所以才不給溫惠選一門上佳的婚事。
然而她心有怨懟不敢到南胤面前直說,兜兜轉轉又到太后跟前訴苦。
徐太后入秋時病了一場,人瘦了一圈,雖然精神恢復了些,眼眶卻微微下陷,神情顯得有幾分凌厲。
聽罷宜太嬪的哭訴,她只是冷冷一笑:「你說了這麼多,我也幫不上你,你沒看溫惠的婚事,連我也插不上手嗎?」
按規矩,公主婚事是該由嫡母做主的,不過南胤似乎忘了宮裡還有位皇太后,溫惠選駙馬,連知也沒知會一聲寧壽宮一聲。
徐太后都是聽見宮人傳說,才知道這回事,當即就氣得摔了滿桌子的脂粉。
然而這有什麼用呢……
依舊不能讓南胤多看一眼,他對自己避如蛇蠍,滿心滿眼只有那位貴妃娘娘。
宜太嬪鬧不明白南胤為什麼會在一夕之間改變對太后的態度,她雖然也清楚徐太后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但彼此是認識十幾年的姐妹,風風雨雨一道過來的,下意識的就想來找她。
然而端看外形,她們之間也不相似,太后似乎有長生不老的容顏,三十歲的人還像二十來歲,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