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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不應該的事情吧?
她皺眉仔細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自己是怎麼回房間的。
照理說,她既然喝到斷片,不可能自己走回房間的,應該是有人把她送回來的。
那到底是誰送她回來的呢?
她印象里,喝到快不行的時候,她就離開了宴會廳,走到花園裡透氣,然後在泳池邊上碰到了陸兆新。陸兆新看起來也喝得不少,滿面紅光的,他讓她等一等,他去廳里拿個東西,就送她回房休息。
於是,她就在池子旁邊等陸兆新,等啊等啊,不知過了多久,她困得不行,眼皮都睜不開了,就趴在椅子上眯一會兒。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但是她記不清那個人是誰了。
那人是陸兆新嗎?還是別的同事?
如果是陸兆新的話,倒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是多年的朋友,她剛生完孩子又胖又丑的模樣,他也都看見過,也沒有嫌棄過她。
就算在他面前失態,也不怕他笑話自己,而且陸兆新是個正人君子,也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但如果不是陸兆新,而是別的男人,那就有點麻煩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醉了也沒有做什麼不合適的行為?有沒有對別人失禮,或者被別人親薄?
大學裡的時候,有一次她跟同學去唱k,被哄著喝了不少酒,就又哭又笑發酒瘋,見人就撲,撲倒就又親又抱的,這事兒被同學們笑話了很久。自此以後,在公眾場合,她就不敢再碰酒了。
邵怡敏一想到這個,就覺得頭更痛了,強忍著不適,從床上掙扎著起來。
晚上就要坐飛機回國,她得打起精神來收拾行李。
突然,她的眼角餘光瞟到地板上躺著一隻男士袖扣,她彎腰撿了起來,托在掌心細細端詳。
袖扣金屬表面折射出清冷的光芒,雕刻的花型十分精緻,顯然那位主人還挺有時尚品味的。
這個袖扣的主人應該就是昨晚送她回來的人吧?
到底是誰送她回房的,她總不好一個個的去問過來,但願昨晚是陸兆新把她送回來的吧。
邵怡敏想了想,便仔仔細細的把袖扣收了起來,準備以後找到了這個人,再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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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怡敏回國之後,腦子裡還在想那一晚送她回房的人到底是誰,在她的潛意識裡,她總覺得那晚上可能發生了一點什麼。
其實她也知道對方應該是出於好意,否則她就不可能是完完好好的,但是學法律的人愛較真,既然存了疑問就要追根究底查個清楚,否則心裡始終不踏實。
於是她找了個藉口,把陸兆新叫到她的辦公室。
聊完了公事之後,陸兆新正要離開房間,邵怡敏卻突然叫住他。
&ldo;等一下,你的袖扣掉了。&rdo;邵怡敏指著他腳邊的袖扣說道。
陸兆新腳步一頓,低頭把袖扣撿起來,看了一眼就搖頭道:&ldo;這不是我的。&rdo;
&ldo;不是你的?可是今天就你來過我的辦公室啊。&rdo;
&ldo;真的不是我的。&rdo;陸兆新把那枚亮晶晶的袖扣翻來覆去看了看,笑道,&ldo;這牌子太潮了,我不習慣這種花俏的款式。你再問問,或許是別的同事掉的。&rdo;
邵怡敏仔細看他的表情,確定他說的都是真的,心情一時就複雜了起來。
不過也不意外,陸兆新為人低調嚴謹,屬於保守派的男人,而這個袖扣款式的設計時尚別致,不像是他一貫的風格。
陸兆新把袖扣放在邵怡敏的桌子上,又道:&ldo;對了,昨晚你沒喝多吧?&rdo;
邵怡敏心頭咯噔一下,不想多生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