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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平侯夫人則一拍著桌子起來:「好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我本以為是你二人本就有情,原是你舔著臉湊上去給男人送帕子,還是在壽宴上干出這勾當,你是當真不把我們廣平侯府放在眼裡,竟這般作踐!怎麼?只有這高家入你的眼了,其他是看不上了,我呸!你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出身,高家的門檻你進得了嗎!你這賤蹄子嫁得進來嗎!我告訴你,今日要不是我們廣平侯府,你們江家還不一定能入高府的門!」
此話一出,陸氏都覺得害臊極了,這不是擺明面上說江家攀附著廣平侯府嗎?
她越想越覺得丟人,心裡更是厭極了江洛兒。
第94章 手帕與信箋(下) 而江洛兒聽了廣平侯……
而江洛兒聽了廣平侯夫人的這一番話, 總算是明白了。
之前她就覺得奇怪,今日來這高府之前,陸氏先是送來了一件新衣, 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再來, 明明她與廣平侯夫人從未相見,偏生這夫人對她是頗為熱情, 還是帶有審視意味的熱情。
這審視, 哪是審視什麼剛見面的姑娘家,那是在看自個兒未來的兒媳呢。
江洛兒確確實實沒想到,陸氏竟要與這廣平侯夫人定下她的婚事,可這廣平侯府又怎會放下身段要與江府定親,就算定親了, 這等好事, 陸氏又怎會好心替她張羅?
除非,整件事有人推波助瀾著, 推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這廣平侯夫人脾性烈, 更是個眼睛長在頭頂的人,又怎麼會容許已經相看好的兒媳竟與其他人家的子弟攪和在一起這等極為羞辱的事發生,這兒媳還是她之前看不上眼的, 恐怕私下裡都會氣得半死, 但今日又是那般多的人看見,丟了如此大的臉, 這廣平侯夫人豈會善罷甘休。
那如此想來,定親的事雖是真,但實際就是為了今日她被抓個現行之下,廣平侯夫人從此記恨上她,此次事情更會一直針對著她, 不讓她輕易脫身。
江洛兒一下抬眼,盯上了陸氏身旁的江寶珠。
眼神清冷肅殺,像極了一把剛出鞘的刀。
江寶珠哪見過江洛兒這等眼色,就算心理有準備,一下對上,還是忍不住心頭一顫。
江洛兒看了一眼江寶珠之後,又將視線落在了廣平侯夫人身上,笑了笑,慢聲道:「顧大夫人莫要太過著急了些,我這話還未說完,您就先給我定罪了,那我定是不認的。方才我替高公子答了話,想著他知道的唯有這些。而我知道的卻也不比他多多少,我不過好端端地在屋子裡頭喝茶吃點心,突然間被一個丫鬟叫出去,說是有東西要給我,我出去一見,未曾想是高公子說要將東西還我,東西還未拿到手呢,就見母親與顧大夫人過來了。」
「笑話!你說的這些話蒙誰呢?照你這麼說,這手帕與信箋便不是你的了?」江洛兒的話音剛落,廣平侯夫人冷聲道。
「顧大夫人這話說的不錯,」坐在上座的于氏接過旁的丫鬟遞過來的手帕與信箋,放在手上看了幾眼,繼而問道:「江二姑娘,我無意難為你,只是你的說要讓人信服。照江二姑娘你這般說,按理這手帕與信箋也不應是你的,但這裡畢竟是高府而不是江府,總不可能在高府撿著江二姑娘你的東西,唯有是從江府裡帶來的。」
「這手帕與信箋,我確實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高府。」
「這自個兒帶來的東西,自個兒還能忘了,倒也稀奇,還是說根本就打算死不承認?」廣平侯夫人直言。
「母親。」高子逸本被吳氏差人扶了起來,聽到這兒,皺了皺眉徑直又跪了下來,跪在了江洛兒身邊,吳氏一驚:「逸兒!你這要幹什麼?」
高子逸面色肅穆,前所未有地認真道:「此事與我相干,我自然無法置身事外。各位請聽我一言,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