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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質鮮嫩多汁、吃起來還有牛油的香味,是沈良安從未吃過的好東西。
「好吃。」嘴裡的肉還沒咽下去,沈良安迫不及待回答男人的問題,牛排的醬汁飛濺到了嘴角。
沒有人敢在季成洲面前如此沒有規矩的吃飯,除了沈良安。
就算青年打破了他的原則,他也只會覺得嘴角沾上了醬汁的青年可愛。
「把東西吃完了再說。」季成洲阻止了明顯還想說話的青年,適時的抽了張紙巾遞給青年,「嘴角擦乾淨。」
他更想親手給青年擦拭嘴角,指腹感受那嫩滑的嘴唇。
但他不可以。
以室友的身份做這事兒,實在太變態了。
「季先生啊,我覺得咱們工地幹不了多久了。」沈良安一本正經道。
幹不了多久?
他怎麼會知道的,工地項目進程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都是收尾工作了,不到半年時間這個項目也就會徹底宣布完成。
「為何這麼想?」
「這頓頓不是牛排、雞腿就是海鮮,這樣下去,工地還沒完工呢,老闆就破產了。」
原來他在擔心這個。
傻小子,還真當著飯是工地標配的工人餐了。
季成洲感嘆著腦迴路與常人不同的青年。
自己每天讓廚師做既有營養又好吃的菜,還得費心把這食材費上千上萬的飯菜裝到成本幾塊錢都不到的一次性餐盒裡。
「聽說是上面的領導下來檢查,很滿意現在的項目成果,批了一大筆經費,用來獎勵工人們。」面不改色心不跳。
說完,季成洲偷偷發了條『給第五項目組批十萬塊,提高工人們的餐飲標準』的消息出去。
嗯,他沒騙人,這不事實就是如此。
工頭最近分配給他的活不是那麼多了,但沈良安不是能閒的下來的人,做完了屬於自己的工作,都會去給其他人幫忙。
一天下來,消耗了大量體力的青年也很疲倦。
把喜歡的牛肉吃了個精光,餐盒中只剩下胡蘿蔔和花椰菜。
胃被填滿,沈良安犯起了困,可他愛乾淨,絕對不會在沒洗澡的情況下躺倒床上。
住在一起快半個月了,沈良安的防備心早已在男人的照料下消失了。
反正房間裡就他和季先生兩個大男人,住都住在一起了,脫個衣服罷了,還有什麼是室友看不得的嗎?
「啊哈~~」
站起身,打了個巨大的哈欠,雙手握著衣擺,向上。
於是,從浴室里走出來的季成洲就看見他心心念念的青年,眼角掛著因為打哈欠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淚,□□上半身,暈暈乎乎地向他走來。
美人投懷送抱的錯覺令季成洲精神稍許恍惚。
眼神從青年結實卻不誇張的肌肉一點點兒下移,從胸膛到細腰,直到,曾給他帶來過生命中最大驚喜的部位,腹部。
青年的腹部並不是想像中的平坦順滑,白皙肌膚上趴著一道如同蜈蚣般的傷疤,看起來十分不協調。
這條傷疤足以將季成洲的意識拉回現實,他並不是覺得那條傷疤恐怖,只是心疼。
「你,這條疤……」
「哦,你說我肚子上的疤痕啊,三年前就有了,你也知道我失去了曾經的記憶,估計是小時候做過什麼要劃開肚子的手術吧。」
青年心大地拍了拍疤痕的位置,還歪著頭問,「是不是看起來挺可怕的?」
看著青年大力拍打自己的肚腹,季成洲的心也跟著跳,「你,別……」
「這道疤很久,早都不疼了,放心,真的。」
沈良安看著男人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也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