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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我的確少了兩發子彈,不過是一次特殊的經歷。&rdo;
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倒霉事,可面對這位凌厲的女警官,我還有什麼隱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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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三手指女警官
我將發生在昨夜故宮攝製組排戲過程中,我去廁所的遭遇講述一遍,當然沒有提到後來發生的故事,她似聽非聽,筆在紙上滑滑地記著。可就在這時,她桌子上一個飾物引起我注意,那是一個九結金屬環,民間的遊戲物,稱九連環……,可已經解下七節,還有兩結未解開,寧妤喜歡玩九連環?我的神經頓時緊張起來,不知道它關聯這什麼,卻有一種不可名狀的不詳之感。
&ldo;龐譽凌,算你走運,由於涉及名譽和影響,那位女演員已經撤消了對你意圖強姦行為的指控,她也沒有留下姓名,這件事我們暫且放在一邊,可是,那兩枚子彈的事我們要追查到底。&rdo;
&ldo;我的確沒有撒謊,也根本沒有無理什么女演員,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和那個女的單獨對質,她一定是見鬼了!那子彈是我打了,可我……一切都亂套了!&rdo;
我無可奈何,攤開兩手,有些歇斯底里,結結巴巴地表達著自己的清白。
&ldo;你確信沒有撒謊?要知道,無法說明子彈的去處,會惹大麻煩的。&rdo;
&ldo;我從不撒謊,我確實見到戚斯龍手裡還拿著古畫。他襲擊我,我就開槍了,……誰知,那是個奇怪的事,他確實流了血,後來卻沒有了………。&rdo;
&ldo;你也沒有找到彈殼?&rdo;
&ldo;是這樣。&rdo;
&ldo;好,請你在剛才的筆錄中簽字。&rdo;
我捂著仍舊有些燒灼痛的臉坐起來,寧妤將詢問筆錄拿過來,讓我過目,沒什麼看的,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只求他們注重證據,不要冤枉好人,就隨手簽了字,可就要給她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筆錄中有幾個字是我熟悉的,好象在哪裡見過那種筆鋒……我想起來了,是民國宮女的黃絹絕命日記里出現過那幾個字!
我渾身哆嗦了一下,表情有些痙攣地瞪著看,兩隻眼睛骨碌碌地轉著,突然間抬眼飛速望了望寧妤,她感到很詫異:
&ldo;看我幹什麼,記錄不對嗎?&rdo;
&ldo;啊,完全正確,我是被燒暈了,白眼總會不由自主往上翻。&rdo;
&ldo;那是沒有瞳孔了?&rdo;
她詭狎地一笑。沒有瞳孔?是暗示還是威脅?我的頭髮豎起來,表情機械地跟著笑,目光卻掃過筆錄的紙下端字體,那幾個字真和民國宮女絕命日記上的比畫很像,她也似乎察覺我在端詳,急忙把戴白手套的手背過身後,這更引起我的懷疑,剛才我倒沒有注意她的手,為什麼不讓我看她的手?……。
&ldo;這份材料我們要入你個人檔案。&rdo;她的話是威脅還是提醒,更加讓我摸不著邊際。
&ldo;我有個人檔案?&rdo;
&ldo;故宮的每個職員都有編號檔案,這是組織上的事。&rdo;
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不屑地走向卷櫃,
&ldo;我的檔案都調過來了?……&rdo;我將信將疑,心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