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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可有說什麼?」白芷覺得頗為痛心,這就是活脫脫一名無良老闆的化身。
「天君已在三十六天上給九蓮神君新修葺了一個新家,就等著他回歸。」
白芷沉默了片刻,尋思這人與人的差距當真頗大。然而,她也不敢說,畢竟自己是何地位,她清楚得很,當下更是立定決心,回去天庭之後,定要發家致富。
「喔,對了,上次我上那個女人的身時,她似乎有些不對勁,她身上的氣息也有些不對。」
白芷點點頭,此話未免晚了些。「你看我蝸居在此,便是因那日之錯,我要在此思過我錯在何處了。可能……那一劍不夠狠。」
司命默默看著她黑化的一張臉,告辭。
司命見話已帶到,便欲離去,豈料一直沉默不語的白芷忽而喊住了他,「且慢。」
「小雨師還有何事?」蟒蛇發出的氣聲雖弱,然而白芷也還是聽到了。
她微微抬起下巴,表情略微沉吟,「先別走,爬遠些再走罷」
司命:「……」
白芷在思過崖獨自思過時,她所不知曉的便是,那日她前頭方走,後腳山頭上也出了沸沸揚揚的大事。
那日白芷被拘走後,試煉場上的比試仍在進行。輝辰雖見白芷被帶走了,然而他卻覺得她只是去去就回。
遂他在比試上絲毫不受此事的影響,容承本非試煉上的名單,因他作為混元峰首座的親傳弟子,早已明言過,做師尊的親傳弟子便足矣。
便是宗主,亦覺老元一人教導便足了,遂當日早已將容承從名單上除了名。
然而當日車輪戰中,卻是報出了容承的名字來。混元峰的首座方才趕回試煉場,聽到容承的名字的時候就微微凝了眉。
容承在白芷被帶走之時,看向她眼神卻微微有些波動,然而除去他自己之外,亦是無人察覺。白芷若是彼時回眸瞧上一瞧,許也是會有所驚訝。
而此時試煉場上,在台上竟是念出了他的名字,他微微蹙起眉頭,在底下望著台上的輝辰,卻一動不動。
「喔,容師弟,為何不應戰?」
容承卻扯唇一笑,「你說戰,我便要戰了?」
長老們在報出容承名字的時候也微微一愣,轉頭看向老元。名單早已核實過數次,本就無容承,究竟是誰動了手腳?
「師弟,既然規則如此,何必推託。此非過命的試煉,不過比試一場而已。你我之間,仍有勝負未分。」
輝辰臉色有些未明的高深,一語雙關。是在提醒他,兩人之間有過的一約之戰。若他勝了,容承此生便不得再對白芷痴纏。
容承自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並不扭捏,只淡淡地道,「我雖無心角逐名額一事,但是若是你想比,我可奉陪一次。」
眾人都因這一對的比試紛紛將目光投到台上,不外乎都想知道容承這大半個月以來,修為又到何種境界了。
容承僅僅只是跨步上台,都幾乎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便是連輝辰自己也不外如是。他心中隱而有些不悅,同為男人,為何自己生來高貴,卻比不上他。
容承的來歷,說來也怪,他派出了幾名精英探子,竟也是無法探查出他的身世與背景來。
站在台上的容承,傲然且清秀。方才那些淡然疏離的情緒倏然收起,對於試煉一事,他從不認為是可作賭約的。
然而自己所做之事,他卻並不後悔,想起汀江之下,她扭曲著一張臉朝他遊走之時的模樣也好,還是自顧自逃跑的狼狽也罷。興許,就是因為她是那般的自由自在,所以,他答應了罷。
無論是誰,在情愛之事上,都不該有所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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